“不愧是擅长从旁谋画的魅魔呢。”布尔拍了拍手。
“从旁谋画?”
“别看卡米拉刚才的模样,我可以觉到一直都在关注我,恐怕只要有什么动作就会立刻传送过来发动攻击。”牧师指了指天花板。
红发年不可置信地闭上眼睛,确实如布尔所说,母亲停在自己的正上方动也不动,与刚才所说的行为完全不同。
“当然,还有另一个人也是。”牧师向会客厅窗外说道:“对吧,小玲宁。”
话刚说完,后的门板再次打开。
“瞒不过你呢,布尔叔叔。”
玲宁随拎着两个布包,全是从艾维城回来路上买的特产小。
“为什么”
妹妹的出现同样让艾尔斯吃惊。
“你对于我怎么这么久没跟上真是一点都不好奇耶。”玲宁耸了耸肩。
“小玲宁好久不见啦,如果不是盔甲的声音,我可能还没办法发现呢。”布尔又回到原本亲切的笑容。
“客套话就免了吧,布尔叔叔。”
“不愧是小玲宁,观察真敏锐。”
“好啦好啦,艾尔斯有看到妈妈吗?”妹妹左顾右盼同时问道。
“只有看到卡米拉妈妈。”
“那死老头没出来招呼布尔叔叔啊?”玲宁东张西,没有看到类似胡渣大叔的东西。
“特尔斯跟贝儿应该还在从印提诺姆回来的路上,事实上我这趟也不是来找他。”牧师微微点了点头。
“那就是来找艾尔斯对吧?”妹妹走过艾尔斯的后,踏上梯前无奈地说道:“不要把房子拆啰。”
“咦——!玲宁,等一下!”
可惜无论红发年怎么唤,玲宁仍头也不回地走上。
“你就认命地坐下吧。”布尔指了指他正对面的位子。
“才不要。”艾尔斯在墙边像双小型犬。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可是你想杀我。”
“放心,我没有带武。”
“牧师没带武也很可怕。”艾尔斯想到艾维城那个牧师护卫,用圣法术就可以破坏铁制品,如果是体被打中后果不堪设想。
“唉好吧。”布尔从怀中掏出圣徽,闭上双目对着手中之祷念:“我对太阳神培罗发誓,绝对不会在卓恩宅邸对艾尔斯出手。”
“你也要发誓不会让你的手下或佣兵对我出手。”红发年眯起眼睛,狐疑地瞪着对方。
“我也发誓不会命令我的手下或佣兵在此对艾尔斯出手。”宣誓之后牧师睁开眼睛,笑笑地说:“这样可以了吗?”
有这么简单?艾尔斯知道从来不曾如此。
不过布尔愿意发誓至代表此时此刻安全无虞,他放心地坐上沙发,正对牧师的位置。
“布尔叔叔想要问我什么呢?”红发年仍然保持戒备。
“别那么张,我已发过誓啰。”
“那要看你的问题而定”
“聪明,我只是想知道”布尔眯起眼睛,锐利的视线如匕首般出,他缓缓说道:“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才引发了那场差点毁灭希鲁瓦的战争。”
艾尔斯倒吸了一口气。
这男人全都知道了。
魔法监视?侦测思想?究竟是什么时候察觉到真相。
不,如果真的用了那些方法,就没必要再说这些已知答案的问题了。
“那场战争建立在希鲁瓦的恶意上,我只不过是把事实摊出来而已”
“恶意?名为圣城的希鲁瓦如果带有恶意,也是用来对付你们这种家伙吧。”
“他们把恶魔的四肢切断拿来做魔法武实,我亲眼见到了。”艾尔斯越说越激动,仿佛当时所见景象历历在目。
“然后呢?”
“然后我把那些恶魔放了”
“你在不知道恶魔的目的之前就把他们给放了?”
“不论目的是什么生命都不应该被这么对待”
“只能说你还太天真了,艾尔斯,你的天真甚至会赔上整个阿卡迪亚。”
“天真才不是”
红发年话没说完,布尔便以更大的音量掩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