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扭腰闪躲的特尔斯转而抓起鸟爪,借力使力翻滚起,顺势砍向大恶魔的下。
可是刀口还没见,弗罗克的尾已缠住战士右脚,奋力一扯将他甩出五尺外。
男人着地后立刻改变姿势,利用剎车的冲劲站稳形,反过来挑衅地指了指对方。
“如果是任务,你为何要教艾尔斯怎么使用恶魔之力?又为何要陪着他旅行?”
真是愚蠢的问题,弗罗克当然想雍西比奥去世后,陪伴艾尔斯就了自己的工作,如果不是卡米拉要求,他本不想照顾这个。
可是相的时间越长,就越发现艾尔斯与其他恶魔混儿不同。
或许这孩子会把恶魔带不同的境界。
“闲着发慌罢了。”
说完大恶魔踏地冲刺,眨眼间来到特尔斯前人的战斗手段他再悉不过,秃鹰怪手拨开战士的盾牌,用布满尖牙的鸟喙狠狠咬下。
等着他的不是错愕的脸孔,而是架在前的另一把武。
漆黑到发亮的战斧。
弗罗克赶收回攻势,扑扇翅膀跳跃远离对手。
“我研究过你的主人,他不会容许背叛者跟失败者的存在。”特尔斯收起长剑,改出隐藏在盾牌下槽的第二把武:“就算带卡米拉回去也只会以死亡收场。”
“你想说什么?”大恶魔了鸟喙,心里开始准备第二套战术。
“你很奇怪,弗罗克。”
“不要自以为了解我,质佬。”
秃鹰怪再度冲上前,这次没有直接发动攻击,而是以他自豪的速度先来到男人后,连转都不用直接靠尾撂倒目标。
可是特尔斯仿佛早已料到这招,倒地之后翻转扭腰,斧刃直接朝尾挥过去,得大恶魔回长尾。
战士顺着回旋做出地板动作,眨眼间又重新回到对峙局面。
“如果你真想杀卡米拉,那天晚上为何不一开始就动手?”
“因为我的任务是活捉!”
“要是你对艾尔斯不屑一顾,又为什么要告诉他那么多关于无底深渊的事!”
“吵死人了,质佬!”
两人的语气越发凶狠,声音也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朝彼此嘶吼,提起武朝对方狂奔,无视战术战法地恣意格斗,犹如两个野蛮人互殴,刀刀瞄准要害,往死里打。
即使如此,争辩依然没有停止。
“承认吧,你已不是当初那个作恶多端的家伙。”
“不存在的事何必承认!”
“因为这两年来你对艾尔斯的照顾已远超过一个保护者该有的程度。”
“那是你的错觉!”
尽管两人已伤痕累累,攻击却不曾停歇。
利爪划破盔甲,斧面重击头颅,一人一魔不要命地杀向彼此,除了瞄准要害的致命打击以外全不闪躲。
“能攻击我就代表不契约拘束,但即使如此你依然没有伤害艾尔斯。”
“因为他是重要的人质。”
“可是你没有拿来威胁我。”
“还不到时候而已。”
“就算这样艾尔斯还是信任你。”
“因为他太天真了。”
“你也是啊,弗罗克!”
弗罗克双翼大张,黑苞子猛然涌现,迫特尔斯向后步以避免被任何一颗尘触到皮肤。
“你说我天真?”
大恶魔咧着,语气中带着嘲讽,眼神里充斥高傲,他发出鸟类恶魔特有的尖锐笑声。
“我的顺从都只为了让艾尔斯放松戒心,要不是那该死的契约,我早就吃了他。”
秃鹰怪直上鄙视对方,上扬的角因兴奋而颤抖。
“每天看你们愚蠢的模样,完全不知道大难临头,是想到你们绝的表就值得我演七年的戏!”
弗罗克不把对方放在眼里地仰头大笑,没注意到特尔斯将长剑收进大盾槽,重新举盾斜摆前,双脚一前一后呈标准的防姿态。
男人冷冷盯着对手,相较于大恶魔狂妄的笑声,他就像个金属,发出既响亮又沉稳的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