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不是说恶魔只有一双吗?”
布尔斗大的汗珠自脸颊上落,他大声咏唱咒语,让绿灵包围倒在旁的圣武士同伴。
“我也不知道啊,那时候真的就只看到一双!”
后方纳札同样吼着符文,双手火焰如连弩般向巨狼怪。
“难道这才是那些布偶的原型?”
“天知道,问你的神去啦!”
“啧”
见眼前士兵脸好转,布尔单手拔出钉头锤加战局。
“纳札准备好超魔法,我们联手打穿他!”*
说完牧师低吼咒语,在武上附着银白圣,他压低形快跑前进,穿过其他圣武士直接来到战场前线。
趁着恶魔没注意到自己时飞跃起,使尽全力一棒朝狗头脑袋砸过去。
谁知他的铁锤还没敲到怪头颅,巨狼已转过来一把抓住牧师,如同欺负小孩的大人将他垂吊在脸前。
此举正好给了布尔咏唱法术的机会,将圣直接进恶魔眼中,得他不得不放手。
“纳札!”
牧师一着地立刻回头确认,远方的地侏法师已准备就绪,就等两人彼此脱离,好丢出他手中比西瓜还大的魔法炮弹。
“加尔闪金保佑我!”
伴随尖锐的祈祷声,球笔直飞进巨狼因痛苦而张大的,能量在触同时炸,顿时横飞脑浆四溢,让地下二十二层的一角瞬间了海。
看没了头颅的怪软倒在地,众人才终于松了口气。
布尔疲累地坐在尸体上,收起武大口息,不过几秒后又站了起来。
“伤患把药剂都喝一喝,我们没时间休息。”
听指挥如此命令,圣武士们纷纷掏出药瓶开始牛饮,矮小的纳札穿梭在其中,一边回避渍一边来到牧师旁。
“难道他们已打开了传送门?”
布尔深吸口气,他摇了摇头。
“不可能,如果通往无底深渊的大门开启,这种怪不可能只有一双。”
“那到底为什么”纳札陷了沉思。
“我也不清楚下面怎么了”
牧师靠着栏杆俯视天井,向被黑暗所垄罩的底端。
在那里,名为罂粟的巫正诉说着的过去。
“我记得很清楚西方、花都、红袍、金发男、酒最后是混”人微微抬起右臂,仿佛手触及回忆中的景象。
“在东方大陆预言到这些词之后,理应由我出发去找西比奥,但波瑟哥哥知道这趟旅行凶多吉,自愿代替我前往西方大陆当然没有再回来。”
罂粟的表越来越冰冷,丝毫看不出生气。
“自从哥哥去世之后,我的预言能力一天比一天衰弱,谁都说不准哪时会完全消失所以在那一天到来之前,我预知了杀死波瑟哥哥的凶手。”
艾尔斯困在铁笼中,他不知道罂粟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只知道肯定跟父亲有关,否则不会如此执着地要复仇。
“战团、领导者、基金会拥有荣誉战团分的基金会领袖,除了特尔斯卓恩以外没有其他人可是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我甚至连照顾自己的起居都做不到,更别说远走西方大陆。”
罂粟闭双眼,抬头仰,试图在一片黑暗中找到明。
“多亏了西比奥如果不是他把我带来西方大陆,或许我永远没有机会”将右手捧在口,握住无名指上的凰戒指。
“西比奥叔叔带罂粟阿姨回西方大陆不是为了复仇”艾尔斯语气低沉,神中带着悲伤。
“你说的没错,他让我过得像个正常人”罂粟眉宇间出些许无奈,继续说道:“那段时间很快乐,我几乎忘了自己曾是邪教的员。”
“那罂粟阿姨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因为你父亲夺走了他!”
罂粟声泪俱下地怒吼震慑了艾尔斯,他没想到长辈的反应会这么大。
“为什么回来的人不是西比奥?为什么不是你父亲牺牲自己?明明是个懦夫却被世人称为英雄接万人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