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兰望着文江河,一颗心跳得好快,她轻轻边说道:“下步我们该怎么办呢?”
文江河口气很坚定地说道:“离牙白头山,去江南投奔红巾军。”
马兰说道;“我也跟你一块走,带着那《舆地图》,肯定要有麻烦,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有个照应。”
文江河说道:“那图并不在这儿,只带上干粮、水、马料和一些生活用品便可以下山了。”
马兰问道:“那图不在洞里,为什么有人前来劫掠?”文江河笑着说道;“可能是出现了误解。大概有人认为恩师是朱思本的胞弟,图就肯定在恩师手中。也有的认为我是文海涛之子,当年朱思本大师曾请家父刻图,那图一定落在我手中。其实我和恩师根本就没见过那图,却引来了一连串杀身之祸。
马兰似乎有点不信,问道:“你是不是怕我知道真情,才这样说?”
文江河笑道:“我说的没存半句假话,有半句假话就天打下面的字没说出来,马兰就伸出纤纤玉手去堵他的嘴,她娇声道:“不许你往下说。”
文江河只好不说了。
马兰又问:“那你一定知道图的下落了?”
文江河点点头说道:“我要是不知道,师父巳经仙逝,那图不就永远也见不了天日了吗?”
马兰好奇心极强,说道:“图不在身上,你身上一定藏图地点的指示图?”
文江河不置可否地准备下山事宜。他精心地将《秋郊饮马图》缝在皮衣服的夹昆中。画是
绢的,又轻又薄,不撕开衣极谁都发现不了。
他们处理了前些日子丢下的尸体,并用石头将洞口封死,骑上那从禅树屯带来的两匹铁青马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