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名其妙,这分明是自己的客房,怎么会住了女人?从黑暗中看,黑色紧身衣很完整,根本就没有睡觉的意思,她只在等着自己进来动手,反而倒打一。文江河不觉气冲脑门,说道:“我不愿和你扯皮,赶紧出去,否则休怪我无礼。”
那女人并不惧怕,娇声说道:“天下好色之徒多采用威胁恐吓手段来凌辱女人,你也不例外。可是本姑娘不怕,非把全客钱的人都搅闹起来,让人们认识你这个采花贼,走到那里骂向哪里,再无法残害女人了。”
文江河气得火冒三丈,蓄满功力待发,真想一掌击能这无赖女子。可门前已经有具尸体,室内再出一具尸依,再加上石屋前那么多尸体,虽不死在自己手下,可都与自己有关,死得也太多了。想到此,他也就不忍下手了。惹不起还躲得起,他身子一下子从窗户飘出,然后朝树林纵去,干跪找个没人地方打坐一宿,天亮就离开这是非之地。
树林里静悄悄的,无声无息,他身靠一棵大树盘腿而坐,像练功时那样入定,双目紧闭。
远处传来很轻很细地响动,“唰!唰。”
他反映极快,不用看就知有人到也,他警觉起来。
传来一声阴森森的笑声。
这笑声在寂静的树林里非常刺耳,非常难听,和哭差不多。
他挣开眼睛,看对面的大树下站着两个人,一个是贼眉鼠眼的道士,须发皆灰,手持一辆浮尘,一看便是奸诈之
一个是披头散发的萨满,身穿五颜六色的皮袍子,头挂了不少布条,满脸黑胡子,枯干瘦小,身上没有多少肉。
手持一根碧玉杖,眼射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