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雨还是技一筹,只听呼的一声响,剑扇相击,那扇还没等移开,林中雨的剑顺势一,就削在司马冬的肩头,说道:“饶你不死,闪开路吧。”
司马冬惊得后退好几步,只见肩头的皮被削掉,出现了碗底大小的一块板。如果稍用一点劲,整个膀子就能被砍下来,显然对手是留了。
林中雨救人心切,也不管什么礼节不礼节了,对文江河说道:“咱们进庄园,去见摇心婆婆。”
一阵风响,一条人影从河上飞来挡住两个人去路,这人沉声说道:“你们要进庄园干什么?”
那拦路的是个老妇人,穿家织布大褂,长过双膝,管大,用绳系在脚腕子上,足踏千层底的布鞋,头发已花白,在头的顶部挽个团,脸上纹路很深,表严厉,但还出几分慈善。那双不大的眼睛四,不住地打量文江河和林中雨。手持一紫藤杖,足有四尺多长,与个头一般高,那杖曲里拐弯,长满了瘤子,而且闪着乌,一看便知非寻常之。
司马冬喊了一声:“妈,他们前来扰,你把他们赶走林中雨听司马冬一喊,知道来者是摇心婆婆,急忙施礼道:“长辈慢动手,晚辈林中雨有话要说。”
心婆婆说道:“老朽已退隐,山林,不再与江湖中的各式人来往,你们走吧,什么也不用说了。”
林中雨还是说了文江河的来历,恳求道:“请老人家破例吧,再过几个时辰,毒发作,就没治了。”
摇心婆婆突然问道:“你说他是长白天君弟子,有何为
文江河的手上没有一件师父的遗,又不能把《舆地图》的事说出来,一时语塞。
摇心婆婆道:“我四十年前曾和长白天君见过一面,那时他潜心研究剑术,巳达到相当深地步。如今我们都上了年纪,上了年纪的人就是多疑,没有证据,就无法断定份,要是上了当,岂不被天下人笑话。”
文江河本想说出发生的一切,但话到边又咽回去了。
常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不能说太多的话。他的手无意识地到剑柄上,顿时心头一亮,说道:“在下的雪剑乃是师父所传,可以作为证吧?”
摇心婆婆用眼扫了扫文江河的剑,说道:“拿过来我看看”
文江河见摇心婆婆疑心很重,谅不拿出就难相信自己的份,只好将剑取下,给摇心婆婆。
摇心婆婆接过剑,用满是青筋的手抚着,并且拔出来,端详片刻,赞不绝口地说:“我见过这把剑,是真正的宝剑,不是假的。”
文江河说道:“晚辈如果不伤,一定给老人家表演一番冰雪剑法。”
摇心婆婆将剑还给文江河后,对儿子司马冬说道:“这是我一位老朋友的弟子,快送庄,我给他疗毒。”
几个人几乎是同时纵,跃庄园。
天气巳冷,园的花草却青翠滴,那些奇花异草多是名贵药材,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味儿,园中不时有羽丽的鸟儿飞来飞去,并发出清脆婉转的声。
墙外一片荒凉,墙舂意盘然,一尺之隔竟是两个世界,这令文江河和林中雨叹不已。
摇心婆婆将两个人带进一间不大的房子,里面没有什么摆设,只有一张木床,床旁放着一个方桌,桌上有个木箱。与众不同的是地上有一尺来深的水,水很干净,肯定是从外面的河引来的。
水中有几块塾脚石,直通木床。摇心婆婆让文江河先进去,躺在床上,然后自已再进去,站在床前,将文江河的服掀开,只见毒力正在扩散,发黑的部位有半个手掌大小。摇心婆婆观察片刻,手将木箱打开,取出银子做的慑子,夹住那只出一个小尖的毒针,用力地一拔,那针竟有两寸来长,如同头发丝一般,又黑又亮。
林中雨没见各种暗,可如此细长的毒计还是头一次看到。不用说这针是什么制作的,能进人体,这需要多大的力,一般武林中人都做不到。可见那萨满决非一般人,肯定有相当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