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见周围有人,把话头停住了,等人走净了,才压低了声音说道:“公子,我并没见过天鹅玉,但昨天来个住店的人,在房间里和另外一个人说到天鹅玉,我正好从门口过,听到几句。”
文江河急切地问道:“都说什么了?,
伙计的声音更低了,说道:“那个人讲是一个天鹅玉的人已到了祝松,要他们堵截一个姓文的人,并将所携带的品弄到手,如截不住就杀掉,决不许出了抚松地面。”
文江河问道:“那天鹅玉从来没过面吗?”
伙计说道:“小店也曾住过侠,可没有天鹅玉的。我是头一次听说这个名字,从住店人的口气来看,这个人相当厉害,竟敢对男人发号施令!”
文江河并没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只好说道:“谢谢您的指点,如果有关天鹅玉的消息不论大小,都请告诉在下,在下定有重谢。”
伙计连忙说道:“一定,一定。”
文江河转过,朝自己所住的房间走去。
忽然伙计喊起来:“客,您出去一天,大概没有吃饭吧。要是吃饭,下人马上可以送到房间去。”
文江河觉得伙计大声喊是让自己听的,不由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中年汉子,三角眼,扫帚眉,行动有点诡地对伙计说道:“不用送饭,我吃过了。”
他心里在想,这个人是不是伙计所说的那个住店人呢?自己得提防点儿。
回到房间,他用热水洗洗脚,准备睡觉。
出门倒水时,正好伙计走过来,泛眼示意有事儿,进了房里。
他倒水回来,伙计把门关严,用敬低的声音说道:“你刚才看见和我说话的人了吧?”
文江河点点头。
伙计说道:“那人向我打听您的况,问同行几个人,都带什么东西,什么时候走。”
文江河问道,“那人是不是您说的那个住店人?”伙计答道:“不错。”
文江河眉头一皱,说道:“我只不过是个行路之人,
上并无什么值钱东西,不值得劫掠,那人为什么盯上了。
伙计说道:“这抚松地面外来人很多,鱼目混杂,什么人都有,您还是加点小心为宜,最好是离开此地,想必是那天鹅玉也在寻找你,那人是探子。”
文江河说道:“在下不是一个人而来,要走还得惊动两个兄弟,又是黑天,实在不便。多谢您的关照,我有一定的自卫能力,不至于有生死之危。”
伙计用耳朵听听外面没人,推开门走了。
他没有脱服,躺在烧得滚热的坑上,闭目养神,不敢睡去。
忽然有缕缕香气扑面而来,那香气中含有一种异常的味道,薰得他有点迷糊。
他江湖虽,但历了几番风险之后,还是多个心眼,S起马兰和摇心婆婆的话,说那冰雪珠有解毒之功能。万一这香味是毒香,要是被熏倒不就坏了吗?于是他取出
冰雪珠放在子下,那异香味很快就清散了。就在这时窗外奋动静,并响起用刀拨门检的声音。
他战子坐起,等待有人进来,要生檎活拿,他可不想大动干戈,引起整个客栈的动。
可是人并没有进来,却响起了对话声。“我看差不多了,那迷香要鼻人就非倒下不可。”“再等一会,万一他会闭气,香一时吃不进去就不灵了。”
“只要他一气非进去不可。”
“着急吃不到热豆腐,反正他跑不了。”
两个人胆子真不小,说起没完,发生了小小的争执。门被推开了,一个人走进来,好象回自己家似的,先用火熠子点油灯。
文江河要等来人靠近自己时再下手,于是又倒在坑上,闭双眼,停住呼息,做出人事不省的样子。这都是在点灯之际完的,灯一亮,来人手持短刀,向前迈进两步,说道:“倒下了,一动不动了,快进来吧。”
三角眼马上走进来,了文江河一眼,半信半疑说道:“好象是假装的,那脸一点都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