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地赖看样子是个急子人,躬说道:“实不相瞒,黑心寡妇现正在白玉观音贾琼玉家坐客,估计现在还不能睡觉,咱们快点去,能见着面。,
文江河说道:“你在前引路,去找黑心寡妇。”
他点开了剥皮猴的聚,人马上醒过来,他惺松的眼暗也糊里糊涂地跟着走了。
独眼地赖在法江河码头附近东折西拐,走了约莫吃顿饭工夫,来到一座带有门的房门前,一看就知是有钱人家,门口挂着两盏宫灯,朱红大门关得严严,一点也看不到里面的景。
他轻声说道:“到地方了。”
文江河说道:“你去禀报,说文江河求见。,
独眼地赖刚才的英雄气概没有了,他对三角眼说道:“我上太脏,还是你出面为好。”
三角眼说道:“我份太低,怕人家不见。”
独眼地赖对剥皮猴说道:“那你去敲门,就说我让你把人送到的。’,
剥皮猴也不大想去,迟迟疑疑地没动地方。文江河见此状,心里甚是不快,斥责道:“这也不是进阎王店,互相推什么要是取白的或黄的,就都脑袋削个尖了。快敲门,我要进去。”
剥皮猴大概不敢得罪三角眼和独眼地赖,只好着头皮去敲门。
不大工夫,门开了,从门里你出一个人的头,道:“深更半夜的,谁来门?”
剥皮猴急忙抱拳说道:“小大姐,在下是剥皮猴彭云龙,奉抚松地赖的头儿仲狗剩的命令,将武云霞要找的文江河送到,这文江河要和武云霞做笔大买卖,请让我们进去。”
那人年纪不大,也不算小,有二十四五岁的样子,长得说不上漂亮,但很明,徒手将门关死,进去禀报。文江河这才知道独眼仲狗剩是当地地赖的头儿,怪不得口气那么狂傲。
一直躲在暗的仲狗剩对文江河说道:“那黑心寡妇是个顶难斗的人,你可得加点小心,别中了的歪门邪道。”
文江河觉得仲狗剩还不太坏,点点头说道:“谢谢你的关照,我记住了。”
门开了,又增加了一个人,约有二十来岁,一双玉手,轻抚蛇腰,大眼晴人心魄地忽闪着,似般红艳,一笑充满风,脸上有几粒雀斑,厚厚的胭脂也没盖住。娇声问道:“哪位是文公子?贱妾武云霞有请了。”
文江河应声说道:“在下文江河是你花重金劫掠的对象,逃不过去,主动登门拜访,听候发落。”
黑心寡妇武云霞还是满脸堆笑道:“哪里,哪里,那是误会,我决无劫掠你财之心。如果谁打着我的旗号千了,贱妾决不会宽恕干这种事的人。”
文江河冷笑道:“这倒不用了,我已替你教训他们了,只要你说话算数,将该付的银子支付了,事就完了。”一块来的三角眼、剥皮猴和独眼地赖都躲到暗,不敢面,伯黑心寡妇怪罪下来担戴不起,他们听文江河一讲,心里多宽一点。
黑心寡妇还是笑容满面,问道:“文公子是长白天君的关门弟子,果然一表人材,令人肃然起敬,但不知到抚松地面有何贵干?”
文江河觉得黑心寡妇满甜言语和虚头脑的客套,没有半句真话,实际上是探底细,包藏祸心,好寻找机会下手,果然是个难斗人,不知是何人指使,自己一定
要查出其人,才好顺藤瓜,找到天鹅玉。他说道:“实在是过奖了,在下来到抚松只是想结些江湖上的朋友,开开眼界而已,并非有什么大事。”
黑心寡妇道:“照此说来,你一定在抚松住些日子了。贱妾虽是流之辈,却有不江湖朋友,我可以搭桥引线,我你想不会反对吧?”
文江河明知黑心寡妇是虚心假意,不便当面点破,说道:“在下劳您大驾,实在有点过意不去,日后有机会定会重谢。”
黑心寡妇象个小孩子似地拍着双手说定:“太妙了,太好了,贱妾又多了一个年轻的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