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江河继续说道:“是谁派你们来找我的?他们是花钱雇你们当杀手吧。”
秃顶大汉纵声大笑道:“我们是抚松四虎,谁给我们钱当然要为谁卖命。把图留下我们就走,否则你们就得全死在这儿。”
文江河嘿的一声冷笑,说道:“我问你是谁派来刺杀我们来的?我们不想打不明不向之仗。”
观战的一个人说道:“你们要是胜了我们,自然会告诉你出钱的人是谁。如果败了,只好当糊涂鬼了。”
文江河说道:“既然如此,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他将雪剑一挥,子突然跃起,直奔观战的说话人。那人长得四方大脸,脸上有好多麻子,手持一铁尺,迎上来自报名号道:“我是三虎顾力功,请出招吧。你能在我尺下
走过十招,我就认栽了。”
文江河笑道:“十招太多了,我只出五招,在五招制住你这只认钱而不讲仁义的狂人。”
顾力功手一,那铁尺如同毒蛇吐信,朝文江河前划来,速度快如闪电,抢先一招。
文江河并不躲闪,子旋风似的一旋,将雪剑画出一个
圆圈,喷出缕缕寒芒,封住那已到前的铁尺。
雪剑一与铁尺相接,只发出很轻的声响,然后就不动了。他将松鹰功法运到剑上,如同千斤巨石顶住铁尺,铁尺休想动得分毫,僵在一块。
顾力功大吃一惊,他没想到文江河用上了功,而功已达到运用自如的程度,一下子就使铁尺不能动了。自己使出吃的力气也无济于事,他的十功力很快就耗去三
,并且觉到有寒流顺蓿铁尺涌到手上,再传到上,接连打了几个寒颤。
就在这时,梅有刺和最后一个观战的人也打一团。那人用三节鞭,梅有刺用软剑,鞭和剑上下翻飞,搅一团,一时难分难解。
林中雨已占了上风,随着一道寒,秃顶大汉发出一声惊,人例退五尺,原来他的袖被剑削去一块,胳膊上出现一道口子,汩汩地往外流。那铁拐杖举不起来,只
是在地上拖着,样子狼狈不堪。
再说司马冬将折扇横在前,扇面展开,如同一面盾牌,缓缓朝中年人走去,每一步都很大,迎着那劈来的砍刀,好像去送死一般。
中年人的大砍刀劈得又快又狠,出招、下落,快如流星。正好迎面劈向司马冬,旁人看去只能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司马冬横飞。
就在这瞬间,司马冬的扇面合起,只剩下扇骨,对着大砍刀一磕,那刀竟被小小的折扇震飞。
刀一飞出,折扇突然展开,铺天盖地的翰影朝那巾年人头部压去,如果击中,那头非被打碎不可。
只见那中年人双手抱头,发出惨,一动也不敢动了。
司马冬还是缓缓向前,将扇面盖存中年人的头上,并没有落下,说道:“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此时文江河将雪剑贯注真力,忽地一削,竟将那铁尺断为两截,剑尖一下子顶在对方的头上,只要一划,非死不可。
顾力功脸上一点表没有,子一动也不敢动了,闭上眼睛,只等被杀。
文江河用不大的声音说道:“我们之间并无仇恨,用不若拚个你死我活,只要你如实回答我提的问题,我放你一条生路。”
顾力功脸上的麻子又黑又大,在惊恐之中显得更加吓人,他低声说道:“我不怕死,但讲信用,只能履行刚才的诺言,告诉你是谁雇我们来夺图的。”
文江河大喊一声:“兄弟们住手,我们饶过他们一次。”
其实林中雨和司马冬已获胜,只是没取对方的命,只有梅有刺还在苦战,一听文江河的呼喊,也跳出圈外,说道;“今天便宜了你们。”
顾力功神十分沮丧,说道,“是黑心寡妇出钱让我们干的。”
文江河问道:“黑心寡妇现在何,
顾力功答道。“离这儿兰十里的黄花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