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越来越黑,冷风一阵似一阵,虽说是深秋,但气温已和冬天无异。
文江河、梅有刺、司马冬准备去再黄花岭的大榆树下。他们认定那儿肯定是花联教的据点,不是总坛,至也应该是分堂。
不管是总坛或分堂,只要找到花联教的人,就可探到黑心寡妇的下落。
他们的马留在了县城的客栈里,于是只好步行。他们疾行了半个多时辰,又来到那片树林,可是大榆树不见了,那环绕大榆树的小溪还在缓缓流淌。
梅有刺说道:“不会错呀,大榆树明明在这里,怎么一夜之间没有了呢?”
文江河说道,“难道大榆树被锯倒挪走了?”
梅有刺道。“那也该留下点痕迹呀。”
司马冬也觉得奇怪,仔细寻找起痕迹,要是树被锯倒,总该留下点蛛丝马迹。他找遍了每寸土地,却连榆树叶都没有找到,更不用说别的东西了。
地上铺了一层白霜,用剑刮掉白霜便出坚实的土地,像别的地方一样,这里的土地也是黑褐的,本就不是新移来的。
梅有刺清楚地记得自己掉下去后,脚下是个很宽的地道,道口有穿黑的子把守,那黑予武功相当厉害,点了自己道之后,便把抬进了里面。地道很长很长,两侧是子,屋予里有人,但不知道那到底是些什么人,因为的眼睛被黑布蒙上了,本就看不见。过了相当大的工夫,们又到了地面,脚下全是乱石,荒石间还有水在流淌。过了乱石堆,进了山神庙,才发生了那场激战。
是不是因为梅有刺被救出,这个口已暴,所以马上废掉了,不再使用了呢?可是那么犬的榆树会被弄到那儿去呢?要是用人工运走,没有三五百人是休想搬动的。要是
肢解开,再好的工匠,也得锯几天,还得运输,有再大的神力,也不能这样怏地将大榆树理得如此干净。
仅凭大榆树失踪这一件事,就可知这花联教有多大力量,决不可轻视。
文江河也在低头寻找,忽然他听见了动静,一抬头,看见两个黑点在树林中闪动。他轻声说道:“来人了,咱们藏起来,看看是什么人!”
梅有刺道:“最好是黑心寡妇。”
三个人弯腰钻进树林,悄悄爬上一棂大树,将子隐在大的树干上。
过了不大工夫,黑点变黑影,离他们越来越近,在原来有大榆树的那个地方停住了。
文江河仔细地看着两人,不由大吃一惊,原来他们竟是与自己过手的鬼见愁毕留恨和鬼阎王胡进财,自己的命差点丢在这两个人手上。
梅有刺的子挨着文江河,彼此都可以到对方呼出的热气。小声说道:“文哥哥,他们也是在找大榆树吗?”
文江河用更小的声音说道:“等一会就知道了。”
这时毕留恨说话了:“大榆树呢?”
胡进财道:“难道我们走错了地方?”
毕留恨道:“黄花蛉是个小地方,怎么会错呢?”
梅有刺用咬着文江河的耳朵说道,“果然让我说中了。可是他们找大榆树干什么难道和花联教有什么过节’
文江河说道:“也许有什么特殊关系,现在失去了联系。”
司马冬见梅有刺总是跟文江河亲近,心里不大得劲儿,便伏在另一个大树权上,观看动静。
毕留恨说道。“大榆树肯定是被砍掉运走了。”
胡进财道:“人过留声,雁过留影,欢掉怎会一点也看不出来?”
牛留恨道。“我认为树没了,人肯定还在,搬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与搬走一棵树不一样。”
胡进财道,“你是不是说附近还有暗道机关,任随人出?”
毕留恨道;“这个花联教说是新的教派,看这气势,肯定大有来历。”
胡进财道:“那是一定的,没有来历,出手为何那么大方?出十万两黄金只要一张什么鸟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