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他的缅刀是刚缅铁制成,也可以削金断玉,而且锋利无比,几次与雪剑相碰,并无损伤。但听一阵响亮的交鸣声,在半空中爆起一片火花,经久不息。
文江河的雪剑发出森森的剑气,扩及到每寸空间,使花无l池觉得周身发凉,可并没有退让,那粉面上再也没有丝毫笑意,水汪汪的眼睛里吐着杀气,刀不停地朝文江河砍来,那身形每晃一下就是一刀,别看她年纪不大,武功相当高强。
文江河一手挟着马兰,无法为她解开穴道,又怕伤了她,行动受到制约,出招只是抵挡,一次又一次地架开花无艳的刀锋,一时很难脱身。
不知何时从睹门中又冲出两个粉衣女子,一左一右攻击而来,刀光闪闪,连声化叫,并非弱手。
花无艳有了帮手,士气大增,冷笑道:“瞧你怀中抱着一个美人,临死也不松开,要做一对风流鬼。”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娇嫩,可是手中的缅刀却决没有半点留情,舞得呼呼起风,专朝文江河的中路击去,手法非常毒辣。那两个粉衣女子手中的刀环绕右左,蠢面一齐攻来。
文江河在这狭小的船舱里,对付三个人,若是不挟赣马兰,可以全力迎击,现在顶多使出七分手段,明显地感列力不从心。他的身子退到了舱角,再也没有一点退路了。若是四面攻击,那可就危险了,纵有天大本事,也难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