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江河说道;“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不用说五十年,就是五分钟都受不了,你赶快让蛇走开,否则我就让它死。”
无情竦姬又格格地笑了,说道:“你就是用削铁如泥的雪剑来砍,这毒中之王也不会死。”
文江河说道:“我们打个赌,如果我能弄死这蛇,你给马兰服解药,并放她走人。如果弄不死,我情愿说出那秘密,你干不干?”
无情辣姬那纤纤玉手一拍,像孩子似的,柔声说道:“真好玩,我答应了。”
文江河说道:你别后悔,别赖帐,我们应该立个字据,免得空口无凭。”
无情辣姬把手放下说道:“那倒不必,我说话向来算数。”
文江河轻轻地打声口哨,在空中的白尾海雕俯身冲下,那利爪一下子抓住碧火线虺的脑袋,任它怎么挣扎,也摆不脱了。
白尾海雕翅膀一收,身子只有雄鸡般大小,竟周着文江河的脖子转起来,它转一圈,那蛇长一尺,不一会那毒蛇就象一条放开的绳一样,越来越长。
无情辣姬看得花容失色,她精心培育的毒蛇眼看着就被鹰制住,那鹰爪不是肉质的,根本就不怕毒,她想收都收不回来了。
碧火线虺当然不甘心离开,它拚命地挣扎,身子越缩越紧,越紧就越像绳予一样勒住文江河的脖子,若不是他将功运到脖子上,他的脖子非被勒断不可。尽管如此,也相当不好受。
白尾海雕将碧火线虺越拉越长,它飞的圈也越来越大,那她的威力全在头部,现在是一点余威都没剩下。
碧火线虺的处境很危险了,别看白尾海雕长得不大,可力气大得惊人,它硬把毒虺从文江河的脖子上拽下来,悬在空中,一寸一寸地在嘴里咬着,不一会就把毒蛇活生生地咬死了。
文江河用手一指,那碧火线虺就被海东青抛到草屋的门口,一动不动了。
无情辣姬显然赌输了,只好拿出解药抛给马兰,幽幽说道:“你可以走了。”
马兰将解药塞进嘴里,转身往外就走,此时她恨不得马上就扑到文江河的怀里,这场揪心裂肺的风险总算过去了。
两个人相距不到二尺,伸出的手刚够上,突然从他们身后飞来一串红色火球,将草屋前的空地照得一片通明。
文江河拉着马兰,身子冲天而起,在三丈高的地方停住只听地下一片爆裂之声,黑烟四起,原来那火球是神火霹雳球,身上只要沾上一点,就能烧得焦头烂额,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