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玉女继续说道:“当一个人感觉到危险的时候,就应该将秘密说给最亲近的人,否则真的出事了,那秘密就会永远消失了,也就没有意义了。你应该说是他最亲近的人了,要是得到这个秘密时,向我说出来,我给你黄金十万两。”
司马冬知道自己若答应了,那文江河的处境可就真的危险了,花联教的势力之大,富有,他耳闻目睹,他赶紧说道:“那文江河的嘴是比瓶子都紧的,就是大难临头,也不会对我说,你还是省下十万两金子,请更高明的人吧。”
天鹅玉女声调幽幽了,她说道:“能让文江河说出秘密看样子比登天还难了。本教主遇上了一个真正的对手,不但武功高,而且还很精明,连最亲近的人都不说出秘密,太难缠了。”
司马冬说道:“你要知道历害,就该闪开一条路,让文江河过去。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你要是有一天被伤害了,悔之晚矣。”
天鹅玉女声音变得冰冷了,说道:“本教主一定要让他说出秘密,不惜任何代价也要说出,现在我唯一的手段就是把你当成交换那秘密的武器。”
司马冬吃了一惊,说道,“教主把在下看得太重了,那马兰落到你们手中,你们不也是什么都没得到吗,何况我的位置没有马兰重要呢。”
天鹅玉女声音不那么冰冷了,说道:“有的男人专门提防女人,再亲近的女人他也存戒备之心,许多武林世家都有传男不传女的规矩,所以那马兰不知道秘密,完全是合乎常理的。对最亲密的男人也戒备,就不正常了。”
司马冬默然片刻,他不知这话是否有道理。
天鹅玉女继续说道。“一个人要办成一件守,若没有结果,那就是白费心机,如同像赵孟煅那样大的书画家所完成的作品无人欣赏一样,该多无趣。所以我非达到目的不可,决不会放过文江河。你是当内线,当交换品,还是当牺牲品,自己选择吧。”
司马冬已经运足了功力,身子突然跃起,朝那舱门闯去,他要冲进去,看看天鹅玉女的真面目。但他的身子还没到地方,一只天鹅就闪电般从高空飞下来,挡住了他的去路,另有好几只天鹅从四面八方咬住了他的衣服,使他一动不能动,数只天鹅还把他架刭半空,他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天鹅玉女倏然道:“你已成了我的襄中物,连几个天鹅都抵不住,你还想刺杀本教主吗?”
司马冬脸涨得通红,说道:“我只想看看你是人还是鬼,死了也知死在人手,还是鬼手。”
天鹅玉女沉寂了好半晌才说道:“你看吧。”
司马冬只见一个身披天鹅形状白色衣服,掩盖着曲线毕露的娇躯,每个部位都遮严实了,一双纤美的玉手在轻轻摆动的女人从舱中走出,突然,她象风一样消逝了,没了踪影。
他是从高处往下看,只看见了那白色天鹅衣,玉手,还没等看脸,便什么都没有了。
看了还没看清,这更增加了他的神秘感。
他被天鹅扔到花船上,等明白过来,他又躺在那黑暗的船舱中了,他的几处大穴都被点了,他一切也不能动。
天鹅玉女,到底是什么样人物?怎么如此藏头露面?他头脑里总是转着这件事,那悦耳唱歌般的,有点变调的声音总在耳边响着,他产生了熟悉又陌生的异样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