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江河说答:“我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大爷名文江河,你把头留下。”
拂不收从这口气可以断定眼前的这位是文海涛的公子,他心中一震,慌忙奋力后退。
文江河挥舞雪剑追赶,重重的剑影如飘洒的雪花,铺天盖地,源源不断而下。佛不收只能遮遮掩掩,推推挡挡,完全失去了进攻的能力。
文江河的剑尖已疾若雷电般地赶到,正好顶在佛不收的颈中间的头上,他用一丁点劲就可以剌进去,不出便可夺仇人的命。
就在这时,文江河的剑停住了,他不是起了怜俩之心,而是要问明那石冻,还有杀害父母的真正凶手独耳豹潘戈的下落,他要找他们报海深仇。
他刚要张口,突然来一天鹤羽将剑尖弹开,一个白影流星般飞来,横在自己面前,白影取代了佛不收的位置,佛不收已趁机逃了。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石火的瞬间,文江河狠狠地向白影刺出一剑。
那白影完全呈天鹅状,白服是照天鹅的形状制做的,不一点本来面目。那影手持一天鹅羽,竟挡住雪剑,而且丝毫没收损伤。
文江河曾听师父说过,一些奇珍飞禽的羽,如果在一种千年古莲所榨挤来的中浸泡五年,再埋在雪里冷冻五年,注真力之后,其度连钢铁都能穿。
这天鹅羽能敌雪剑,肯定是过那种方法泡制的。他从这羽判断,这穿天鹅的人是自己要寻找的天鹅玉,他神顿时一振,雪剑倒药下去,吐出的寒,化作漫天的剑花。他大喝一声道:“你是不是天鹅玉?”穿天鹅人发出一种像黄莺啼唱般娇的声音,好象小孩唱歌似的,答道:“你猜得不错,本人正是天鹅玉。”文江河一听,想不到在这儿遇上了这个魔头,使他惊奇的是这魔头好象非常年轻,无论从声苦、恢形和动作都可以看出来。尤其是拿羽那只手,细腻白,闪着玉一般的亮,这是唯一出体的地方,也说明是个岁数不大的人,说不定是个鲜花般娇的。奇怪的是地的五个手指都涂上了油,看不到本。
他说道:“大名鼎鼎的花联教总教主,竟然藏头面,像鬼影似地飘来飘去,故作神,是不是长得比丑八怪还丑,不敢见人啊。”
天鹅玉娇声笑道:“也许是吧,反正我一面,非得把你吓破胆子,为了全你,我只好这样,让你能平心静气地和我会会。”
文江河嘿嘿冷笑道:“我文江河的胆子你用刀砍不破,还说什么吓破,真是天大笑话。”
天鹅玉说道:“你那《秋郊饮马图》已落本教主手中,你的结拜兄弟司马冬也被我擒住,你已没有办法去取那《舆地图》了,有天大的胆子,又有什么用呢!”文江河说道:“你不用高兴得太早了,失去的东西可以找回来,被扣押的人可救出来,胆子大,什么都不怕。”天鹅玉道:“我要是把那图毁了,把那司马冬杀了,你不就一无所有了吗?”
文江河说道:“那你不也枉费一番心机了吗?下了那么大的功夫结果是一无所获。”
天鹅玉那孩子唱歌般的声音又响起道“你说得不错,也许是缘份,这张图把我们俩的命运联在一起了,连分开都难了。所以我要出面和你谈谈,找个最妥善的解决办法,你也不吃亏,我也不占便宜,彼此都皆大欢喜。”
文江河怒哼了一声道:“你抢了我的图和人,还讲什么缘份,这岂不是强盗的逻辑!”
天鹅玉还是笑着说道:“常言不是有那样一句话,做不打不相吗?打下的朋友是最好的朋友。”
文江河说道:“你不要用拿花言巧语骗我,我知道谁是朋友,谁是敌人。”
天鹅玉笑道:“知道就比不知道好,你承认不承认,我们都是朋友,为了朋友,本教主愿意帮你做点事,”文江河不屑一顾道:“你收起这套吧,我只想让你出手,咱们决一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