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江河冷冷地反问一句:“这里不许男人进,你可曾告示附近人家?”
马兰想不到对方提出这样问题,如实回答道:“没有。”文江河又问道:“你可在通往玉雪峰的路口或恭一眼可见的峭壁上写字说明?”
马兰声音很低地答道:“不曾。”
文江河说话理直气壮了,“给别人立的规矩别人无法知道,你怎么能责怪别人?还要杀人?
马兰觉得脸面无,并不服软,说道:“这规矩决非一年半载,巳实行多年,凡知道玉雪峰的人都应该知道这夫巧矩。”
文江河然大怒道:“你还能拦住我不?”
马兰大眼睛一瞪,厉叱一声:“你以为能走不!”文江河压不住火了,又推出一掌,顿时轰隆隆一声巨响,冻土四,冰屑横飞,大树抖动,雪雾疾旋,狂涛滚滚,直奔马兰。
马兰形只是一晃,并没有被震倒,只见柳眉竖起,声声冷笑,娇躯一扭,长剑出手,剑尖直剌文江河的“肩井”文江河来个“松动鹰飞”开,马兰倏地去削文江河的手腕,这是一招“怪蛇”又准又狠,法没存半点躲避余地。
文江河想不到马兰的剑术如此堪,不自声:“好!”
随着好字出口,他子鹰一般飞起三丈,在空中停留了片刻,剑收回才落下。
他实在不愿和这丽的孩子对剑,满以为几掌将震退,自己一走了事,现在看来非得有一场激烈格斗。也不愿用雪剑,那雪剑乃是宝剑,有削铁断金的功能,若是不慎伤人,将后悔莫及。
尽管马兰蛮,文江河还是借花怜玉,迟迟不拔剑,只是用眼睛耵着马兰的一举一动。
此时此刻他绝对没有欣赏人的心,但眼前的紫仙子实在是得令他底目,不能不欣赏,倒是很想多看几眼。夜渐渐退去,山顶出鱼肚白,也出几缕红霞,天亮了。不知什么时候住了,雨停了,树林恢复了平静。马兰眼里含着愤怒,脸也很严厉,可是这并没有损害丽的形象,简直就是最完的神来到人间,恨恨地说道:“闯玉雪峰的人,你还呆看什么,出手啊。”
那语声清脆响亮,似黄鸾啼唱,如珍玉落地,这更使文江河不愿出手。他哭笑道:“我乃是白头山松鹰长白门派门主长白天君朱思本的关门弟子文、江河,其实我们本是近邻,都住在天池附近,常言远亲不如近邻,仙子何必非要伤了和气。”
马兰上下仔细打量文江河几眼,眼前这个英俊魁梧,气宇轩的人”尽管满脸悲伤,还是掩饰不住凛然正气,姓严厉的面容似乎缓和一些,问道:“你师父为什么让你将尸保掩埋在无名碑后?”
文江河困地摇摇头,反问一句:“请问无名碑后另外一座坟埋的是何人?仙子可否知道?
马兰也晃晃脑袋,说道:“这坟里埋的何人,我也不知道,但我看到过有人在夜里来扫祭,并在上面撒上许多七鲜花,可我又看不见那来人面目,守在这里也不见人的踪影,那人是来无影去无踪,绝非凡人”
文江河一听说七花,又想起松腾中花坛里种植的花正好是七,恩师把相当大的力用在莳弄这些鲜花上,简直象对待亲生儿一般,不知么方法使花儿四季常开,没有衰败的时候。在这荒凉的山野之中,秋季是无法找到七种的花的,难道是恩师到这里扫祭撒花?那么坟中埋的肯定是恩师最亲近的人,是什么人?妻子、儿、父母、尊师、最好的朋友……他想不出来是谁,他已不是一次这样想。
他沉思了半晌问道:“那七花都是什么花,仙子可曾记得?”
马兰不加思索地说道:“我浩然知道,红的是杜,
黑的是玫瑰,黄的是爷药,白的是茉莉,的足百合,青的是秋,紫的是马兰。说来无巧不恭,这与我们七仙子的名号完全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