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笑盈盈地说道:“一个佛不收的家伙,我们本想回点苍山,不再卷这件事了,可是他不知何故缠住不放,非要把我们置于死地不可。师父很是生气,今天晚上非要分个高低,弄明白是谁指使他这样干的。”
文江河没想到从自己手里溜掉的敌人在这儿出现了,说道:“这个人真还和我有点关系,十年前曾闯我家去抢《舆地图》,我得让他说出他的同伙石冻,还有杀害我父母凶手潘戈的下落。”
叶云面难,说道:“师父有话,他要自己了断此事,连我们都不许手,你若过去了,非怪我和高青失职不可。”
文江河不由一怔,这如何是好?自己过去,那无法魔王非不高兴不可,不过去,如何弄清自己所要知道的东西?若是佛不收被除掉,寻找仇人的事将会更费周折。他说道:“在下能否麻烦小姐向师父禀报一声,将这个人我理。他是天鹅玉雇的杀手,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我是决不会饶他的。我还要告诉你,天鹅玉有令,凡是染指《舆地图》者死,据我所知,八大门派中,凡是介者,几乎全都被杀了。”
叶云一听,大惊失。说道:“那天鹅玉到底是何等人,竟如此霸道?”
文江河说道:“我也说不清是什么人,连真面目都没见过,穿上那套连眼睛都罩上的服,象个大天鹅。”
叶云说了一句:“专吃人的天鹅”文江河说道:“半点也不错。”
那边的恶斗还在继续,不知何故已越来越近,可见闪着乌的锤影,还可见黑沙掌所掀起的起的沙石,他们打得惊心动魄。
文江河一眼便看出松自高占了优势,佛不收的掌风虽然凌厉,可是挂不住那双追风键总是围着几道大转。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文江河一看见佛不收,就顾不得叶云的劝告了,子纵起,飞扑过去。
就在这时,松自高的一只键闪电流星般从掌风中钻出,直奔佛不收的天灵盖,眼看就要脑装迸裂,佛不收本就没有逃避的半点余地。
文江河何尝不希杀死佛不收,但一想到自己要问的事,他突然从地上拣起一块石头,朝那锤头飞去,就在马上击中的瞬间,锤头被开,佛不收脱了险,转就逃。文江河岂能让仇人逃走,起便追,大喝一声:“佛不收,往哪里跑,给我站住!”
松自本巳取胜,结果被石块击开,前功尽弃,怎不气恼,见一个人影飞来,认为是拂不收的同伙,用另一只锤头去砸,也大喝一声:“给我倒下!”
文江河只顾追赶佛不收了,他要活捉这个仇人,可是那砸来的追风锤直扑门面,不由大吃一惊,他知道自己的举动激怒了松自高,松自高下了杀手,不由暗暗苦,又一时说不清楚,只好形一矮,从锤下钻过。
还没等站起,另一只锤飞来,挟着呼呼的风响,斜着过来,他只好再次矮,几乎是遵在地上,锤头贴着头发掠过又想站起,只见双锤出一片锤影,不风地滚过来,不用说人,里面有个蚊子也能砸碎,而且只离地两尺,出现了异常危险的场面。
他知道那锤上有奇毒,不用说砸上,就是沾上一点就难以活命。其厉害自己亲体过,若不是及时送来解药,早就鬼了。如果雪剑在手,完全可将锤封住,只是那雪剑已落花联教的手中,又不能等死,在这千钧一发之刻,他一声忽哨,那白尾海雕凌空而下,利去啄松自高的眼睛,并发出一声异常尖锐的啸。
松自高急忙躲闪,手不知不觉就慢下来,双锤之闻出现了空隙,文江河从空隙中钻出,去追赶佛不收,佛不收趁这个机会,已跑出很远,但隐约可见那晃动的黑影。
文江河的“平地鹰飞”要比一般的轻功快得多,再加上报仇心切,不大会就赶上了。他用屠龙神功推出一掌,那强大劲道使佛不收连连倒退好几步,因为他刚才并没有看清是谁,现在看清是文江河,怎不惧怕。他也急忙推出一掌,转又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