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兰问道:“都说了你什么?”
文江河说道:“说我不要为所迷,为所误,为所毁!”
马兰又追问一句:“还说什么了?”
文江河当然不能说出汤飞燕认为马兰是狐狸,不是好东西,不能理这番话,那会产生怨恨的,他只好说道:“无非是让我别忘了报仇,完师父给的使命。”马兰的绪渐渐稳定下来了,哭声低了,说道,“你那师姑的意思是我要误你的大事,要是这个意思的话,那决不会只对你讲这真话。”
文江河见马兰抓住师姑的话题不放,说道,“我们只见过两次面,而且都是在危难之中,还能说什么呢?老人家已六十多年不涉人生,被囚在石窟里,又能知道什么?你就不要想太多了,我们还有好多事要做呢。”
马兰说道:“反正我是你的人了,你如果用花言巧语骗我,你如果想甩掉我,我就死。”
文江河心里很是难过,本来对马兰是一片诚心,却产生了很深的幽怨,但他不怪马兰,只怪那天鹅玉太狡诈,太狠毒,设计将自己和马兰囚在石牢中,才出现了那带有绝彩的婚姻。
他只能说些劝的话,用来表示爱心。他说道:“不管怎么样你我都自由了,这是不幸中的万幸,应该高兴才对。我巳将花联教室的花船击沉,而且还发现了天鹅玉乘坐的天鹅船,下一步的事是找到梅姑娘和司马冬,设法将失去的东西夺回来,这都需要你和我齐心协力完。”
马兰表很复杂,泪水链链地说道:“我是你的人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彼此再也不能分心,该让我知道的就告诉我,该让我做的事你就吩咐,这样方是好夫妻。”文江河听后知道刚才的埋怨巳化解,他一下子将马兰搂在怀里,一边亲吻一边说道:“你是我唯一的亲人,如果父母活着,都该会多高兴呢。”
马兰破啼为笑,依偎在丈夫的怀里,娇声说道:“没有了你,我就得死,一分钟也不能活在这个世界上。”文江河说道:“我们大仇没报,大事未,谁也不死。”马兰说了一句:“要死一块死。”
文江河听到了异样的声音,一下推开马兰,急忙说道:“像是有人过来。”
马兰反应极为灵敏,将子伏在断树后面,轻声说道:“咱们别动,看看来者是何人。”
过了好大工夫,并没见有人过来,但那声音还在响着,可以断定有人。
文江河有点耐不住子了,说道:“咱们过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马兰说道:“还是自扫门前雪,管他人瓦上霜为好。”文江河没有反对,自己的事够伤脑筋的了,再管别人事是有点多此一举。不过刚才若不改变这种想法,如何能和马兰相逢呢?
声音越来越大,而且越来越近,是打斗之声。只见两条人影飞过来,很快进了树林。
文江河认出其中一人是在黄花岭见过的铁笔书生,另一人用黑布蒙面,只出两只眼晴,从体形看是个的。那蒙面人仰天发出一声清脆悠长的长鸣,那鸣声耳,使气都损动起来,可见功力之深厚。
铁笔书生将提斗笔一举,飞出无数笔毫,如同钢针般坚,形圆圈形,疾如闪电,向那蒙面人。
蒙面人更是不含糊,服一抖,像究满了风的帆,笔毫上去全都震落了。同时一扬手,也出一片黑芒,向铁笔书生。
铁笔书生更有招法,将铁笔在手中动,摇出一片笔毫,像开放的花越,将黑芒全吸进笔毫之中。
文江河了马兰一眼,说道:“这蒙面人用的好像是虎须夺命针,莫非是玩仙姑冷若冰?”
马兰说道:“我也说不准。”
文江河说道:“那冷若冰武功相当了得,而且于用各种毒,是个很难斗的人。”
马兰反问一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文江河说道:“是司马冬的母亲说的,们之间有很深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