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江河眼看着铁笔书生从毒雾阵中冲出去,长长出了一口气,里说道:“这玩毒仙姑就然不同凡响,就用我的冰雪剑法,也得加些小心。”马兰说道:“还有我呢?”
文江河说道:“那冷若冰诡毒辣,深不可测,我可不想让你冒险。”
马兰幽幽说道:“你我已一,难道不该联手对敌吗?那双剑合璧正好用来对付这样的对手。”
文江河说道:“可借我们的雪剑冰剑都落敌手。”
马兰说道:“我一定要夺回来。”
这时冷若冰让弟子放把火,将打斗的现场破坏了,才离开。
文江河和马兰也从暗走出来。
只见下弦月巳残,星星稀疏,天泛象蒙白,天快亮了。两个人去寻找那间曾使他们落石牢的草房,剑就是从那儿失落的。
那地点不难找,可是草房没有了,连一点被折掉的痕迹都没留,为一片小树林,看不出小树林是后移植过来的。这和大榆树掇家的景差不多。花联教全是人,可干的事有时比男人还有力量,真是不可思议。文江河说道:“肯定又重新开了门户。”马兰说道:“门户能在那里呢?”
文江河说道:“司马冬要在就好了,他对暗道门户有点研究。”
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一个瘦小枯干的老汉,他弯腰S它背,老态龙钟,顶着狗皮帽子,狗皮的好长,遮住了大部份脸,只能看见眼晴和。老汉说道:“天呀!我七老八十遭了难,仅有的一点盘缠还被强盗抢走了,要去的地方还远着呢,这可怎么办呀?”
文江河一听,把目投过去,心里在说道:“说不定强盗就是花联敉的人,何不过去问问?”
于是,他一纵便到了老汉旁,问道:“老人家,哪里有强盗?是什么样的强盗?”
老汉用眼睛白了白文江河,表似乎很惊恐,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文江河知道老汉不知自己是好人坏人,所以非常害伯,不敢说话,急忙解释道:“老爷爷,我也是外地人路过这里,几次被强盗洗劫,有一次连服都被抱跑了,我正在寻找强盗,把失去的东西夺回来,你老告诉我强盗在哪儿呢?”老汉的子直抖动,表很痛苦,他唉声叹气地说道:’“公子千万别笑话老朽,老朽到吉林去找一位朋友,那朋友的儿了重伤,住在松花江边的江风院里,孤苦伶仃怪可怜的,可是路这么远,没有盘缠可怎么去呀?那朋友正等我去把儿接出来,真真急死人了。”
文江河也跟着叹口气道:“可惜我手里一片金叶子和一块银子都没有了,无法资助您老人家。”
老汉说道:“公子如果有心帮老朽的忙,没有钱也可以。”
文江河很奇怪地问道:“没存钱怎么也可以呢?”老汉说道:“公子年轻体壮,可以替老汉跑一趟吉林,将那朋友的儿接出来。”
文工河怔住了,心里暗忖道:“自己的庙还烧不上香,怎么能去管别人家存没有烟火?”
老汉继续说道:“那朋友的儿姓梅名有剌,正值芳龄,是被仇人打伤的,那仇人正在到追踪,境相当危险啊!”
文江河听说是梅有刺,又喜又惊,这不正是要找的人吗?刚要详细问下况,转眼问老汉无影无踪了,飘拂的风吹来的声音道:“快去快去,不可迟疑,隐传信,为的是你。”
这声音好像在那儿听见过,文江河马上认定传信者虽是老汉打扮,实际上是个人。他想起一个人来,是白发太君。
他明白了,刚才那番话是故意说给己听的,明确地告诉自己梅有刺现在吉林松花江边的江风院里养伤。
文江河知道梅有刺的仇人就在吉林,大概是报仇未反被打伤。
应当马上去找梅有刺,梅有刺的仇人肯定在到追踪,若是被发现,就都完了。如果出了事,将来遇见梅有制的母亲,自己脸往哪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