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江河赶路心切,过去,近前一看,拦路者竟是抚松四虎。说道:“四位兄弟还想让在下留下买路钱不吗?”
四虎于明虎用眼睛环顾一下四周,很机地说道:“文公子见怪了,我们兄弟四人奉命在此把守,不许有人过来,要被发现失职,命难保。不过无论如何也得让二位过去,这点尽请把心放到肚子里去。”马兰问道:“你们奉何人之命?”
三虎说道:“当然是肯出大价钱的花联教了。”文江河问道:“为什么要守在这儿?”
于明海说道:“这儿是花联教停船的码头,不过那条花船触礁沉没了,只有一条教主乘坐的天鹅船停在江湾里,是不许任何人靠近的。”
文江河问道:“你们看见过教主天鹅玉了吗?”
大虎王文琦说道:“不用说我们没见过,那花联教的人见过的也极。不过有人说天鹅玉不是人,而是大天鹅,要多迷人有多迷人,得让人能一下晕倒。可的心是黑的,手是毒的,杀人像玩似的,不杀人就得周长出来。”
马兰突然了一句道:“难道天鹅玉比我还吗?”三虎顾了马兰一眼道:“姑娘也是大人,但有没有天鹅玉,实在是无法比较。”
大虎汪文琦说道:“文公子要到何去?”
文江河说道:“吉林。”
于明海说道:“前些天梅姑娘也去了告林,是我们给找的船。”
文江河一听,白发太君传信是对的。说道:“能帮忙找条船吗?”
大虎王文琦说道:“那倒没有问题,可是必须得去抚松码头,在那儿上船,夜里从这儿过。”
文江河一算,这要误好多时辰,说道:“有没有别的办法?我的事很急。”
四兄弟不约而同地摇头。
马兰说道:“不能强人所难。”
文江河剁下脚道:“只好如此了。”
于明海驾一条小船,逆流而行。
文江河和马兰坐在船上,无事可做,只好观起景来。河面水气很重,冷风一吹,更显得凉气人。
江中不时有鱼儿在水面跳跃,也不时有水鸟俯冲下来。两岸有山,不高也不险,也有平地,可见稀疏的树木。到了抚松已是下午,街上行人多,谈不上热闹,与偏僻之地相比可是另外一番景象。有钱的人乘轿骑马,仆人前拥后呼,好不威风。穷苦的人,破泛滥,在寒风中偎在墙角;他们不时地出手来乞讨。多数人是匆匆忙忙寻找生计的人,既不结有钱的人,也不接济乞丐,只顾忙自己的事。
于明海去张罗找船的事,文江河和马兰上了岸,要找个饭店把肚子填饱。
文江河担心府在城设卡提拿,梅有刺杀害春已度的事并没有完结,他不敢走大街,只好在小巷中穿行,他走得很快,进了一条胡同。马兰跟在后面。
胡同中竟然有一座高大的宅第,宅第建得相当雄伟墙足有二丈多高,青砖抹,上面有沿。
两扇对开的朱红的大门”上面钉了不大铜钉,闪闪发。一对银子的门环,说有几十两重。
门口有两块上马石,雕了不的图案,还有青石台阶,逐级上升,直通门口。
这不是高便是巨贾的宅邸,普通人是住不上这种房子的。
可是宅部的主人为什么把如此阔气的房子建在几无人行走的小巷里,而不把它建在市井繁华的大街上,真是怪府第前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马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文江河说道:“我也不知道。”
马兰说道:“咱们离开这儿,千万别出麻烦。”
文江河说道:“你说得对,咱们从原路返回。”
他们刚回头,只见不人繁拥着一顶豪华的轿子,很有排场地缓缓地向前走来。路被诸住了。
最令文江河惊奇的是,一般来说轿夫本该是壮的大汉,但眼前的轿夫全是弱的子,们一是淡紫的宫装,不但华贵,而且个个赛天仙。们如同一片紫云霞,托着嵌金镶玉的轿子,从云中飘落,相当有气派,又充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