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乐师太看出来了,这与潘戈当年伤害自己的手法极为相似,难道他们是同出一门?
马兰不闪不避,任那指钩抓来,等巳贴上衫时,立掌为刃,朝下砍去,还没等击中,那拼出的真气就将指钩推开,朝上之后,凌山秋只觉得手巳麻木,本不能活动了,为废,子只好倒退。他是个心思毒之人,不但出手毒辣,而且诡计多端,知道已失去取胜的机会,要逃得活命,只有抓住赵赞梅做为人质。所以在后退之际,子突然向右侧跃起,用左手朝无乐师太抓去,大一声道:“都给我闪开,不闪开我就要文夫人的命!”
无乐师太不会武功,可是正气禀然地说道:“你认为贫尼软弱可欺吗?你认为这样就能逃脱惩罚吗?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凌山秋原以为赵赞梅一抓便中,他竟忘了文江河站在里面的房子里,文江河的手只是一扬,相距还有几尺,自己就子僵直,位制,不能动了。凌山秋倒了下去。马兰然大怒,双手同时劈下,奔向凌山秋的几道大。
文江河大喊一声道:“住手,留个活口。”
随着话音,马兰的掌已劈下,凌山秋为一摊泥,一动不能动了。
文江河抱怨道:“唉,你太急了,我巳用松鹰点法将他点倒,打算问他是怎么来到这儿的?还有如何出卖父亲他们的?人一死,什么都不知道了。”
马兰说道:“我说过三招之让他死,这正好是第三招啊!”
无乐师太说道:“实在太便宜这个恶了,不过总算除掉一害,可以告那几千巳长眠地下的义军英灵了。”文江河说道:“凌山秋肯定是府的鹰犬,他是怎么在此时来了?是不是梅姑娘的行踪暴了?”
无乐师太说道:“这很有可能,你们必须带梅姑娘离开这儿。”
梅有剌已从床上跳下,扑地一声,跪在无乐师太面前,流着泪说道:“我不走,我要永远呆在这儿,做您老人家忠诚的弟子。”
无乐师太一下子将梅有刺揽在自己的怀里,很悲哀地说道:“孩子,我出家也是被迫的,是没法子的事,当年若不是家破人亡,那会落到此。你还年轻,有许多事要做,有着极好的前程,还是走吧!”
梅有剌呜咽着说道:“侄的父亲被杀,又不能和母亲见面,天下纵有大路千万条,可哪一条我也走不通,只有出家这条路了,求求您老人家开恩,收我为弟子吧。”无乐师太强抑制着悲痛,没让眼泪流下来,说道:“孩子,快打消这个念头,我那风山兄弟如果在天之灵知道了,一定会怨我太无了。本来我们对你是有安排的,可是动乱的年代,许多事无法按人的意志转移,也只好作罢。你跟江河走,我会让他好好保护你,照顾你,象对待亲妹妹一样对待你。如果有一点不负责的行为,我就不认他这个儿子。”文江河急忙说道:“梅姑娘,我会照妈妈的话做的,咱们走吧,去找那乌绿达,报海深仇!”
马兰只是看,一言不发。
梅有刺生固执,说道:“我说不走就走,如果师太不收留我,我就跪着不起来,侄命苦,不抱怨别人,只想找个清静之地,了却此生。”
无乐师太说道:“孩子,你年还小,不知世事的艰辛,别人能收留,为什么不能收留你?问题是份一暴,那乌绿达岂能容你而你的武功目前还不是他的对手,如果落恶魔之手,后果可想而知,大仇报不,你那母亲知道了会伤心死的。”
梅有刺一听母亲二字,想起了被自己刺伤的景,不由难过得嚎啕大哭,一进哭一边减道:“妈妈,儿对不起你呀!”
无乐师太想说什么,可又不好说,只能跟着流泪。
文江河知道梅有剌不跟自己走的原因是在马兰,而妈妈的话不好说也在马兰。男之间的事,偶一不慎,就容易伤孩子的心。一旦伤心,再想医治就太难了。他觉得马兰在场,有些不便,说道:“马兰,你到院外看看,是不是还有凌山秋的同伙,现在应该提高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