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江河对这番话似信非信,问道:“尊驾何人?”
对方答道:“梅有刺的母亲。我预文公子会来的。我本想跟到抚松报仇,在这里几乎没有下手机会,无奈上的伤没有好,怕力不从心,此事就拜托给公子了,我把儿已托付给公子;两件事集于一,公子不会嫌老太过分吧?”文江河心里格登一下子,真是哪壶水不开偏提哪壶。自己已和马兰结婚,实际上已毁了长辈所定之约,老人家若是知道,肯定要生气。本应该说清楚,现在时机太不好,只好应付道:“伯母放心,晚辈一定尽力而为。”梅夫人说道:“公子可否告之下儿的况?”
文江河说道:“现住在江南卖鱼的铺子里,伤已好得差不多了,与我母亲在一起,请老人家放心吧。”
梅夫人说道:“这样吧,你马上去抚松,一早我将你母亲和我儿接到口前镇去,那里有非常可靠的朋友,吃住都方便。你回来之后,到口前镇的铁匠铺找我,向老铁匠一提,他就会让你见我。现在我已没必要在这儿卧底了。”文江河正担忧妈妈和梅有刺的事不好理,带着不方便,留在吉林不放心,这正好解决了难题,马上答道:“老人家想得很周到,就这样办吧,晚辈告辞了。”梅夫人的影消失了。
他一分钟也不能耽误了,纵上房,连连穿过几道房脊,还是从后院出去,人从兵丁头上掠过,进树林,直奔江边。
正是深夜,江上没有船,他找到一条小船,用气功驾驶,来到对岸,弃般直奔鱼铺。
妈妈、梅有刺已睡,马兰在门口护法。文江河向马兰说了知道的况,说道:“必须马上返回抚松,不能让乌绿达跑了。”
马兰并不反对,只是问道:“那《秋郊饮马图》上的到底什么时候告诉我?”
文江河报仇心切,别的都不放在心上了,顺口说道:“夺回那图,我一定告诉你。”
马兰追问一句道:“你这次说话可要算数。”
文江河说道:“对别人可以说假话,对我的媳妇还能说假话吗?”
马兰高兴了,说道:“我好高兴阿!”
说着扭着腰,猛地抱住文江河,在脸上来个香吻。文江河把爱妻抱在怀里,喃喃地说道:“有你在我边,什么都不怕了。”
马兰娇声说道:“只怕好景不常在,好花不常开啊。”文江河说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马兰不知何故,流出两行眼泪来。
文江河知道时间迫,不能沉浸在温乡里。说道:“妈妈和梅姑娘不能回江风院了,住在这卖鱼的铺子里也不安全,我们又不便一块行动,我已安排好了,待会儿梅姑娘的母亲要来接为了赶时间,咱就不等梅夫人了,留个条子,你看如何?”
马兰说道:“行倒行,只是上哪儿找纸和笔啊!”
文江河心里很想等梅夫人到来之后走,只是和马兰的事儿,见面之后肯定会引起风波,只好先走人。他知道无找纸笔,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走进屋,用手指在石头
墙上写道:“儿有急事要办,事之后再见!”
手指贯进真力,将石头划出深沟,几个字赫然醒目。两个人没有惊动体尚很虚弱的赵赞海和梅有刺,他们到码头去找到抚松的船,真还顺当,一条船正要启航,他们给些银子便上船了。
船行至影壁山附近,只见江面横着几条大船,船上人影晃动,旌旗飘动,似乎了描,因为船尾没有分水划开的浪。
船家是个老汉,他手搭凉棚去,说道:“是总管府的战船。”
文江河心里一动,莫非巳赶上了乌绿达?他急忙走出舱外,只见远果然是船,但只是一般的战船,上有兵丁,而不是装饰豪华,专供达贵人使用的船,估计乌绿达不会乘这样的船。
突然,从战般上出一只火箭,火箭的尾部拴骷髅旗,朝文江河所乘的船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