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江河见过花联教的子排列整齐,但不是在地下就是在晚上活动,他们总是鬼鬼祟祟的。而铁帮纪律严明,在天化日之下,明正大地迎接朋友,真是一大乐事儿。
震关东举手让客:“公子请!”文江河谦让道:“帮主请!”
两个人相让不下,只好同时进行。
大厅可没有花联教的地宫豪华,应该说非常简陋,椅子全是大木椅,就像放倒树后留下一般。桌子面是石板的。正在摆酒菜,十余个穿白,在厅走来走去,很是忙碌。
菜谈不上名贵,但很丰盛,不乏山珍和鱼蟹,一看便知是山里产的或河里出的东西。
震关东说道:“咱们不分主次,随使而座,免去俗套,开怀畅饮。”
文江河很历这场面,只好听从,与马兰座。
震关东举起酒杯,对文江河和马兰说道:“公子和夫人亲临寒寨,略备水酒接风,不敬意,请干此杯!”
文江河不善饮酒,盛难怯,只好一饮而尽,脸马上红得似火。
马兰脸生辉,益见娇艳,充满妇的风采,喝酒如水,盈盈举杯说道:“敬帮主一杯!”
震关东是海量,酒马上下肚,接着又满一杯。杯盖错,行猜酒令,好不热闹。
司马冬很关心梅有刺,可当众又不好问,他心里有事,绪并不佳,酒喝得有限。
天巳过午,文江河急于赶路,起告辞。
震关东非留住些日子不可。
文江河只好说出乌绿达去抚松的事,道:“这是难得的机会,不可错过。”
一说乌绿达,震关东拍案而起,他将酒杯往石桌一摔,酒杯竟穿石板落地,可见他用了多大功力,他大道:“我等了好几年,这恶贼终于出了,我和你一块去,无论如何也要报仇恨。”
文江河听说过震关东一家的不幸遭遇,都是乌绿达要霸占他儿为妾造的,多了一个帮手,他当然高兴,说道:“好,咱们一块复仇。”
震关东知道事关重大,不可耽误,喊道:“孩儿,取爹的铁桨来。”
一个手拿铁浆,款款而来,文江河看见,眼前一亮,不由愕然,震关东的儿竟是与马兰打斗过的那蒙面孩儿,满脸娇,声似黄莺啼唱,说道:“孩儿来了。”震关东接过铁桨,介绍过每个人后道:“这是小西门赛雪,快给诸位大侠见礼。”
西门赛雪行礼之后,娇声说道:“刚才小有误会,请文公子和嫂夫人莫怪小子。”
马兰眼里还有怨恨之波,一声不响。
文江河说道:“提高警惕,乃是正当行为,何怪之有西门姑娘多虑了。”
文江河、马兰、司马冬、震关东一行走出寨外,这时西门赛雪换了一彩劲装,手拿一玉笛,赶了上来,说道:“我和诸位英雄一块去杀乌绿达老贼,不会嫌我碍事吧?”
谁能说碍事呢?大家都表示欢迎。
霞关东显然是不大愿让儿去,可当众不好反对,只好说道:“去可以,但必须听话,不可任。”
西门雪就怕爹爹不应,所以才选择了这样时机,果然功,别提多高兴了,说道:“行。”
一行五人尽展轻功,天没等黑便到了抚松县城。
震关东在县城里有落脚点和眼线,一行人没有住客栈,而住在一家坊的后院,坊虽然不大宽敞,但相当方便,
四周全是普通住宅,总有人出进不会引起谁的注意。坊的主人是老两口子,他们将土豆用火熬淀,再用淀制扁的、圆的、的、细的丝,在许多条绳子上晾晒。满院都是雪白的丝,丝遮住了一切,谁也看不见里面的人。
眼线是县衙的一个杂役,名杜克,人称钻地龙,天刚黑时来了,他见过众人之后,说道:“帮主传小人来有何指示?”
震关东问道:“这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最近抚松有什么大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