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说道:“表面上倒还平静,但是暗里可相当紧张了,好像有好几个大人物到来,奇怪的是他们不住县里的官处,不要达鲁赤花陪同,连身形都没露,弄得达鲁赤花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还以为是上峰在追查春已度被杀的案子呢?他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害怕被问罪。”文江河问道:“来的都是什么人物你知道吗?”
杜克绕绕头说道:“听说有一个是松花江水路的总管大人乌绿达,他已派兵把江都封了,什么船都不许航行。”
震关东问道:“他来是何为?”
杜克答道:“达鲁赤花认为是查春已度案件,在下觉得是另外有事,否则如此大的官,到哪儿都是前拥后呼,兵马开道,美女相伴,何必像现在人皆行踪不定?我话计不是公干,而是见不得人的私事儿。”
震关东又问道:“还有什么人物?”
杜克说道:“不知从何地来个黄袍金冠老人,年纪没有百岁也少不了九十,由一群美女用轿抬着,住进了全城最豪华,而又从没有人住过的一所宅邸,谁也不知宅邸的主人是谁。”
文江河心头一震,记得在去吉林之前和马兰误进一条死胡同,就有那么一座豪华的宅邸,并且遇上了那乘轿的黄袍金冠老人,那人向自己用毒,被师姑汤飞燕挡住。那个人肯定有来历,是何方高人呢?这是个迷。
震关东问道:“花联教有何动向?”
杜克说道:“那是个极其严密的组织,几乎不公开活动,就连黑心寡妇这样的人都不露面了。”
震关东说道:“你可以走了,主要留心那乌绿达住在何处,有消息速来报告。”
他说着掏出一绽银子,塞进杜克手中。杜克收起银子,转身走了。
文江河说道:“乌绿达的到来,是不是与那黄袍金冠老人有关?”
司马冬说道:“如果与黄袍金冠的老人有关,老人若是官方人士,品级比总管得高。如是江湖人士,少说也是一派宗师。朝廷的大官或武林至尊来到偏僻的抚松,肯定要有惊天动地的大事。”
震关东说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乌绿达自打当上总管大人,轻易不离巢,现在不但离巢,而且跑到几百地外,说不定是出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