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袍金冠老人哈哈大笑道:“孤家南征北战一裴子,本该坐南朝北当皇帝,可是只能眼看着吉思汗一代不如一代的子孙占据那宝座,还得在比孤家小几辈的人面前称臣,那滋味可太不好了。孤家再也不想称臣,只要《舆地图》到手,便发动兵变,当皇帝。”
几个宫主喊起万岁来。
冷若冰继续说道:“老天尊莫不如在抚松称帝,我一定能把《舆地图》给老天尊弄到手的。”
黄袍金冠老人笑得很响,充满得意和自负,说道:“孤家听说你那儿长得倾国倾城国天香,孤家那几千人无一个可比。如果你把《舆地图》弄到手,一登基我就册封为正宫娘娘,并将抚松所有的财产全给用,”马兰看得一清二楚,听得一清二楚,并没有被发现,突然转离开,走进附近一个房间,眼前亮起两道寒,是桌上放的剑发出的。
出手,将剑拿过来,那正是自己和文江河的雪剑和冰剑,把剑背在肩头上,悄悄离开了。院子大,房子不,空空,马兰如进无人之境,东折西拐,朝深掠去。
天快亮的时候,马兰从无名宅邸中出来,拉住西门赛雪的手问道:“妹妹,有人来吗?”
西门赛雪说道:“好几个时辰,我眼睛吃都没眨,就盯着门口,结果是不用说人,连老鼠也没过来一只,太没劲了。”
马兰说道:“我已探得乌绿达的去向,不能到这里来了,咱们回去报信。”
西门赛雪很慕地说道:“还是嫂夫人神通广大,小妹尘莫及。”
马兰说道:“咱们还是按江湖称呼,我大姐吧。”两个人说着,从影壁后走出,们穿过胡同,回到房。
马兰向文江河、司马冬和震关东说了乌绿达要去山神的况。
这况可太重要了,几个人马上决定奔山神庙,把乌绿达截住。
一行人从坊中鱼贯而出。
可以说是地方,路不太远,约顿饭工夫便看见那山神庙了。
不大的庙房,房前有个石头供桌,又黑又旧的门半开半闭,冷冷清清的,谁也不会想这是花联教的门户。
四周三面是树林,一面是山,唯一的房子是这个庙,庙一
前有块空地,空地不到一亩大小,什么也藏不住。只要躲在林中,来多人都能看得清楚。
几个人在能隐停住脚步,观察起庙里的况。因为花联教行诡,不能不防有详。
庙前没有香火,没有人影,雪地上也没有脚印,好像很长时间都这样凄凉了。
庙后的山倒很险,壁面如削,别说藏人,就是落上一只鸟也看得一清二楚。
大家隐在树后,探出头来,决不放过一个能看见的东西。
马兰和文江河在一起,把雪剑递给文江河,说道:“你看是真的,还是假的?”
文江河用手一,便知是自己的兵刃,他惊奇地问道:“怎么弄到手的?”
马兰神地一笑道:“顺手牵羊牵来的,那无名宅邸也是花联教的据点,我进去之后,听完几个宫主的说话之后,偶然发现了我们的剑,便完璧归赵了。”
文江河将雪剑挂在上,说道:“正好用雪剑为父亲报仇。”
马兰说道:“我看这回乌绿达的末日可到了,如此多的仇家找上门来,纵有三头六臂也难逃活命。”
文江河说道:“就怕不能来。”
巧兰很自信地说道:“一定能来。”文江河说道:“但愿如此。”
马兰说道:“我到西门赛雪那边去,人在一块方便
文江河点头道:“去吧,加点小心。”
马兰纵奇朝离山神庙更近的地方飞去,形很快被树木隐住了。
文江河全神贯注地看着山神庙。
快到中午了,太阳照在雪地上,白得耀眼,雪虽不厚,可遮盖了地上的一切。
就在这时,有人出现了,从林中走出一对老夫妇。俩人每人肩头扛一小捆柴禾,二位老人弯腰驼背,年纪说也有七、八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