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幸运之神帮忙,居然让我凭着印象绕过曲曲折折的回廊、找到梯跑上三、还顺利在梯口右转第三间找到了变态人的房间!
就在我要推门进去的时候,一阵从左边传来的不祥脚步声却让我生生停住了动作。
不会吧……
“瞧!我说对了没有?只要守在二梯边上耐心点等,一定有收获!”
“谢老板不愧是咱们京城最功的大商人,脑筋动得就是快!北堂谚那头小子和您一比可也得退让到边上给您奉茶了!”
“谢老板您这可是大功劳,待会儿……嘿嘿,这第一个就让给您老吧!”
“对对对!敬老尊贤嘛!”
“哈哈哈哈哈……”
随着一阵低级笑闹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大群珠宝气、锦华服,而且脸上表用“下流”也不够表达的变态伯伯──虽然严格来说其实各个年龄层都有,但我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做区别。
我到底是犯太岁还是冲流年?为什么以前扰从没有、偏偏今晚特别多?!
可恶!上梯的时候跑太急太大意了!我居然会没有注意到有这么一大群人潜伏在梯口附近、趁机跟在我后面!
要是跟来的人只有个位数,我可能还有机会反扑通杀,可是依照眼前二十几人完全把出路堵死的阵仗……
下下签,大凶。如果现在有个签筒,我想我应该会到这一种。
“鸢……鸢夜今晚只提供表演,不营业。”顾不得刚才不能说话的警告,我争取时间、趁机向右移了几步远离房门──现在要是被趁机推进房间里,我就真的天不应地不灵了!
“嚘,咱们的小人害了!”
“哈哈哈!那是他还没嚐过哥哥们的‘好’,否则投怀送抱都来不及了,又怎么会躲呢?”
“小人儿,鸢夜不营业是对那些外行人说的!上口袋里真有子儿的大爷,你想秦淮艳舍得把白花花的银两向外推吗?”
基于老哥从小灌输给我一定要正面迎击敌人的观念,就算现在的况对我很不利,我还是转正面向他们、沉下脸。“难道你们想得罪整个鸢夜?”
“得罪?”那个被称作谢老板的鲔鱼肚秃头男冷笑了一声,“在青伎馆里,有钱的就有资格说话!难道你以为秦淮艳会为了你这个无足轻重的贱人和银子过不去?笑话!”他表一变,挤出了个油油的笑容,“劝你还是识相点,趁爷儿们几个对你还有点兴趣,过来好好服侍,说不定咱们心好了,赏你的金银珠宝让你这辈子用不尽!”
他一面放话一面带着大批人马近,我没得选择、只好不断向后退。
糟了……我一直都没去注意这条走廊除了梯的另外一边到底是什么?看这些人得意洋洋、势在必得的表,我想后头八不会是什么安全的活路能让我逃出生天!万一是条死路,那我现在不就跟自杀没两样?!
偏偏现在的况又不容许我回头,我只好握袖里的拳头,做好背一上墙壁就马上冲出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的准备。
我没奢能趁势打赢,顶多趁他们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撂倒几个、把场面搞得混乱一点,再想办法拖时间、等下的变态人他们发觉上太过躁动有问题的时候带人上来救我。
很糙的计画,而且想从三惊动到一的可能实在低到令人心寒,但这种况下我没有别的方法可以想,只好死马当活马医,当它是个办法!
但当我越退越后面,我发现朝我近的那群人里,有些人表已变得不太自然。
……可恶,到底我后面是什么?!难道你们这是在玩心里战术吗?吭?!以变态伯伯来说这种演技未免也太出神化了吧!有必要为了扰别人搞这样吗?!
“……贱人!你可别不知好歹!”
到最后,连带头的油秃头男都变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