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们居然不知道扑克牌?我们家小烟很喜欢玩这个呢!”听台下一片困声,秦淮艳出了惊讶的表,“我想想……啊、好像是里的保镖到麒麟赌坊探兄弟的时候发现的新游戏,他玩过以后觉得有趣,靠关系特地带了一副回来给我们的……难怪各位贵客没听说过,那好像是只有麒麟赌坊才玩得到的东西哟~”
秦淮艳有点惋惜地叹了口气:“原来没什么人会玩啊,真可惜……因为是赌,我昨天和小烟玩的时候赌注可是输的人脱一件呢……”
“输、输了就要脱脱脱脱脱一件?!”
微妙的关键字立刻引来高度关注,其中不乏提问:“既然不能触到烟,得标后想这样玩也可以吗?”
“呵呵~当然可以罗!得标者不能触烟,但是当然可以看呀!不过……”某种介于伤脑筋与懊恼的表出现在秦淮艳脸上,“我们家小烟因为对扑克牌很有兴趣,所以可是很厉害的,连我这个和他同时学的人昨天都输到脱、裤、子了呢!”
“我老板最近才刚去过麒麟赌坊,听他说那东西是真的不错,很新奇!”
“这么一说还真让人好奇……”
“连明如柳陌繁烟居然也输到这种地步,看来……喂,那边那个你流什么鼻?!”
“我、我……因为、因为柳陌繁烟说他输到脱裤子,那其实是、是字面上的意思啊啊啊啊啊──”一边解释一边抹去不小心流出来的两行鼻,不幸的是才刚解释完就因为不小心又遐想到某种十八的画面当场溅三尺。
众人的目随着这句话忍不住溜到秦淮艳上,上上下下看了几次以后心中各自浮现不同的想像……现场立刻又多出好几起淋淋的见红惨案。
舞台上的发言与下的喧哗声自然都热热闹闹地传上了二雅厢。
某个雅厢里,一双澄澈却深不见底的凛紫眼睛一瞬也不瞬地注视着台上秦淮艳的影,温声开口:“夜海。”
“在!老大有什么吩咐?”虎背熊腰的养子兼保镖中气十足地应道。
“告诉我,台上站在小悠儿旁边的那个是谁?”
“咦?”站在陆麒侧的夜海愣了一愣,虽然不着头绪依然老实地回答出那个在麒麟赌坊里早已不是的:“呃……咱们老板娘?”
听见这答案,陆麒没有说什么,只静静从怀里掏出方帕递给他。“不要再让我看到第二次。”
夜海一头雾水地接过方帕,还没明白过来老大的用意,就看见站在陆麒另一侧的小弟用一种惊恐的表示意他下。
他立刻手一……咦?湿的?红的?!
“──老大!我我我绝对绝对不是故意的!我保证绝对绝对不会有下一次!”手忙脚乱地用方帕拯救都流到下了还不自觉的汹涌鼻,夜海发出了愧到想一头撞死的沉痛宣言。
居然在自家老大面前对着自家老板娘流鼻……老天,杀了他吧!
隔邻的雅厢里,却是有人离席而去的细微椅脚撞声。
“走了,怀刃。”
“是。”
“同一只小黄莺儿却可以狠敲两笔,这个柳陌繁烟……咯咯……”
“……”
“三日后……是么?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按着侧的剑柄,怀刃一言不发地跟在主子后,离开了鸢夜。
把握住台下气氛沸腾人人兴致的时候,秦淮艳声音一扬,宣布──
“底价百两!价高者得──竞标·开始!”
相较于气氛活络的鸢夜,太师府的空气显得异常沉静。
“既然孟公子愿意据实以告,我自然洗耳恭听。不过……”完全听不出任何含糊与稚气的嗓迟疑了一下,“如果这个原因同时是孟公子心中难以向他人倾诉的,请你就此收口,我能以太师府总管的名义向你担保我一定会立刻放弃。”
“没关系的,藤华总管。这件事并不是我私人的,在我们的城里,只是被拿来当作孩子们床边故事的一件不足为外人道的小事──我相信,您并不是会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