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狼狈万分，却有种残酷的胜利快感。
就在我们两个抵死对瞪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后面扯了符瑾諠一把，把他从我面前拉开。
符瑾諠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我，甚至下意识想挣扎，但袁暻崇虎口用力猛掐了下他的手臂，厉声喊了他的名字。
他这才僵滞住动作，任袁暻崇把他扯到身后，高大的身形把我们两人几乎想撕裂对方的缠绞视线阻隔开来。
狠狠瞪着杀出来搅局的袁暻崇，我一撇嘴角，往旁边吐了口血沫子。
以前我不是很懂这个动作代表什么，但在这一刻，我很清楚我想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显然袁暻崇与符瑾諠也和我一样清楚。
袁暻崇脸色不变，可符瑾諠一副又要过来搧我巴掌的样子──要不是袁暻崇快手拦住他、同时又低喝了一声他的名字，他的确有可能会如愿以偿。
我用一种小人得志的表情沾沾自喜地觑着他，翘着尾巴几乎想吠一句“现在谁才是丧家犬”？
但就像刚才一样，袁暻崇没有让我如愿以偿。
“──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很快蹲到我面前，语气里带有一丝警戒的疑虑。
瞪着袁暻崇的脸，我过了一阵子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我那句不经大脑的挑衅。
我冲口而出，说我不是御向国的九王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