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斐扬掐掉手中的烟,然后一步一步走回房间,他不想在看张安萍,看那双伤的眼眸,原来以为折磨可以让自己快乐,可是现在才发现本不是那么一回事,折磨自己早已觉不到快乐,甚至还有微微的痛。
可是因为的出现,自己最深爱的孩子远走他乡,难道自己不能够恨,不能够折磨,不该恨,不该折磨吗?
慕容斐扬狠狠的摇了摇头,觉自己的大脑越来越乱,乱到发疯,于是便躺在床上琢磨这一切,哪里知道自己是越琢磨越乱,本连半个头绪都理不出来,真是应了那句话剪不断理还乱啊。
吃过晚饭,慕容斐询建议大家去KTV唱歌,虽然慕容斐扬很不想去,但是却应被慕容可拉走了。
上茗轩与慕容斐询还有慕容可一辆车,上域辰与慕容斐扬还有张安萍一个车。
慕容斐扬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一定要带上张安萍,他看着坐在车上只是呆呆的着窗外的张安萍,然后又看到张安萍手上的伤不皱着眉头问上域辰说道:“为什么一定要带着去?”
上域辰一边开车,一边以无所谓的口吻说道:“不带带谁,带个仆出门伺候很正常吗,再说了歌唱的很不错哦,你难道不想听一下吗?”
张安萍的确很喜欢音乐,从小就喜欢,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唱着或忧伤或哀怨的歌曲,喜欢随心而唱,彷佛唱歌很能够宣泄自己的。
而且上许曾为了培养张安萍,专门为请了音乐老师,只是这一切都本没用上,因为慕容斐扬本从未欣赏过,也不想欣赏张安萍的才学。
“是吗?”慕容斐扬托起张安萍的下以侵略的眼神看着张安萍问道。
张安萍只是漠然的看着慕容斐扬不答话,慕容斐扬无奈的放下手,彷佛他已很久没有听到张安萍说话了,张安萍不止不跟他说话,跟谁也不说话,只是一味的做着自己的事,就连楚樱都说不了几句话,甚至有的时候一连三四天张安萍一句话都不说。
慕容斐扬有的时候甚至都觉得这个人是不傻了,不说话难道变哑了?也不知道会不憋死。
“老实说会的到蛮多的,跳舞、唱歌、弹钢琴、古筝、琵琶、萧甚至葫芦丝,会很多东西,真跟那个下贱的妈妈一样,靠着一双眉眼和这些东西来勾引男人,所以啊你可得看好,小心哪天给你戴一顶绿帽子回来。”上域辰一边开车,一边吹着口哨用讥讽的口气说道。
张安萍听到上域辰侮辱自己的妈妈,眼神里的愤怒立刻燃烧起来,但是真的只能那样愤恨的看着,瞪着上域辰,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每当这个时候张安萍就恨自己的没用,恨自己保护不了自己的妈妈,让在天上还不能安息。
而慕容斐扬则一直盯着张安萍看,他发现你怎样折磨这个孩子都无所,但是只要说的妈妈,立刻就会愤怒,就算是不说话,的那种愤怒的眼神也绝对不会消失。
就像是那次慕容斐询一直说着侮辱妈妈的话一样,终于愤怒的用尽一切的力量去跟慕容斐询抗争,那一刻甚至是不惜自己的生命的。
慕容斐扬忽然有点动,也有很多的触,他叹于这个孩子对自己母亲的保护,如果换做是自己,自己当然也一样,谁若敢侮辱自己的母亲,自己当然容不下他。
只是不同的是自己是慕容家的大爷,掌握着很多人的商业命脉,周围也有一大圈人臣服于自己,所以自己对付一些人本不用亲自费力气,而则不同。
没有人疼,没有人爱,也没有什么可依靠的,唯一护着的也不过是一个没有什么力量的下人而已。
上域辰开着车,忽然在一个商店门口停下,然后他转过头去慕容斐扬说道:“斐扬我去买点东西,马上回来,你先等我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