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张安萍抬起头着慕容斐扬答道。
“不是么?”慕容斐扬反问道。
张安萍听了慕容斐扬的话,忽然笑了笑说道:“我说过我爱的只有袁媛一个,可是你们全偏要拆散我跟袁媛,而这个人不过是上家因为济危机卖给我们家的玩,我爱怎样做就怎样做,妻子?算老几。”
慕容斐扬当时就愣了,这是新婚那日慕容斐扬曾说过的话,而张安萍竟然一个字也不差的记下来了,可见当时的张安萍被慕容斐扬伤的有多么的深。
“张安萍我承认我曾是个混蛋,才会说出那样伤人的话,你可不可以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弥补自己的过失?”慕容斐扬忽然抓住张安萍的手说道。
张安萍就那样看着慕容斐扬,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过了许久,眼泪终于发开来,那么久的委屈,那么久的伤痛,全都发开来。
“张安萍对不起,对不起。”慕容斐扬抱住张安萍忍不住流着眼泪说道。
而张安萍不答话,仍然只是哭,一直哭了很久很久。
张安萍终于累了,然后就蜷在外婆那张床上睡觉,不让慕容斐扬靠近,慕容斐扬只能趴在床边看着张安萍睡去,然后自己也再一次疲惫的睡去。
当暖暖的太阳照在张安萍的上的时候,张安萍睁开眼睛又一次看到了那破旧的窗,直到今天那扇窗户都没有修好。
张安萍看着趴在床边睡的慕容斐扬,他把所有的被子跟服都盖在了自己的上,他居然在冷风中睡了一晚上。
张安萍动了动子准备起床,慕容斐扬也惊醒了。
“你回去吧。”张安萍依旧是那副淡淡的口吻。
“我在等你回去。”慕容斐扬看着张安萍说道。
张安萍的心忽然就疼了一下,然后掀开被子,穿上鞋子走到那扇窗子前面说道:“小时候我就想要把它修好,然后修了很久都没有修好。”
“我去帮你修。”慕容斐扬恨不得能多帮张安萍做点什么,所以他听了张安萍的话立刻就去搜寻工。
不过慕容斐扬毕竟是大爷,哪里干过这样的活,所以当他拿着锤头敲敲打打的时候,差点没有把自己的手给砸烂。
张安萍无奈的看着慕容斐扬,然后接过锤头练的将钉子嵌道窗户的边缘上。
“我是不是很笨。”慕容斐扬看着自己的红肿的手指,无奈的问道。
张安萍没有答话,只是安静的修着窗子。
天气越来越冷,眼见着慕容斐扬死活不肯走,而且每晚都趴在床边休息,就算张安萍给他盖上被子,他还是会悄悄的趁着张安萍睡着把被子盖到张安萍上。
“你怎么了?”张安萍正清理着院子里的杂草,忽然发现慕容斐扬有些不对劲,不问道。
“没事。”慕容斐扬一边帮张安萍清理杂草一边说道。
张安萍放下手中的工,然后走到慕容斐扬面前了慕容斐扬的额头很烫很烫,接着问道:“发烧多久了。”
“不多,三天而已,不过没事,我这么一个大男人能扛过去的。”慕容斐扬装作无所谓的答道,其实他早已是难的要命了。
张安萍看看慕容斐扬满泥土,手上也起了茧子,跑进屋子里搜寻了半天也找不到药,于是无奈的走出来对慕容斐扬说道:“回家吧。”
慕容斐扬摇了摇头:“不。”
“我也回去。”张安萍看着慕容斐扬坚定的神,也只能试着去原谅他。
“真的。”慕容斐扬听了兴奋的站起来问道,然后由于高烧几乎要站不稳。
“我背你回去。”慕容斐扬继续死扛着说道。
张安萍无奈的扶住慕容斐扬说道:“打电话让人开车过来吧,除非你不想要命了。”
“没事,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不要命。”慕容斐扬哪里还管自己上难不难,反正扛了这么久张安萍终于肯跟他回去,这已是他最大的收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