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你先休息一下,我帮你收拾一下房间,然后给你做点吃的。”张安萍看着躺在床上已憔悴不堪的慕容可说道。
“谢谢大嫂。”慕容可说罢就抱着胳膊坐在床上哭。
张安萍也没有办法,只能够任发泄。
张安萍看着这满屋子的酒瓶子无奈的叹息着,不知道这是慕容可自己喝的酒,还是与别人喝的酒,总之到都是酒瓶子,各种酒的酒瓶子,还有摔碎的酒杯。
张安萍一点一点收拾着,甚至都被摔碎的酒杯割破了手。
张安萍收拾完又为慕容可做了一些菜,都是补体的菜,张安萍一口一口喂给慕容可吃,然后叹着气说道:“可儿你现在子弱的很,那些酒就不要喝了,我会每天来照顾你的。”
慕容可听了张安萍的话急忙说道:“可是大嫂,那大哥他?”
“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你大哥的,你大哥最近公司里很忙,只是晚上才回来,我就跟他说我出去气了。”张安萍安慕容可道。
慕容可抱着心形靠枕,无力的躺在床上,眼神空的很,听了张安萍的话,刚才脸上的担忧之方才了一些。
“大嫂,我真的没有别人可以告诉了,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不会告诉别人,所以我只能让你陪着我去做手术,这段时间也只能够麻烦你照顾我了。”慕容可又不想起以前种种的过往,所以便对张安萍歉疚的说道。
“好了,你放心了,你很快就会好起来了,以后不要再做这种糊涂事了知道吗?”张安萍并没有再去追问孩子的父亲是谁,想既然慕容可不想说,那么此事一定是的伤痛,所以也就不问了。
“大嫂你不想问我孩子的父亲是谁吗?”慕容可忽然很认真的问道。
张安萍为慕容可倒了一杯热水,然后笑了笑说道:“可儿过去的都过去了,你如果不想说就选择遗忘吧,毕竟伤痛会让我们长,以后就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不是吗?”
慕容可本来想对张安萍说那孩子的父亲就是寒羽,可是想起张安萍与寒羽毕竟有着青梅竹马的谊,不想因为自己破坏这种谊。
何况,如果寒羽知道了这件事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因此只能把苦往自己肚子里吞。
一连半个多月张安萍都去照顾慕容可,每天往返两个地方让张安萍到很累很累,虽然慕容斐扬不想束缚张安萍的自由,所以选择不问,但是这一切也着实让慕容斐扬疑不已。
“寒羽,你知不知道我们曾有一个孩子,然后他被我亲手打掉了,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个孩子,也不喜欢我,所以我只能选择这么做。我本来想生下我们的孩子然后带大他,可是,可是我自己都是一个孩子,我怎么能够养活他呢?”慕容可坐在无奈喃喃自语道。
站在屋外听到这一切的张安萍,差点没有把菜扔到地上。
“是寒羽哥哥的?”张安萍从慕容可住的地方出来的时候已很晚了,走在路上一直喃喃自语,几乎不敢相信这一切。
“寒羽哥哥,寒羽哥哥。”张安萍无奈的嘟囔道,然后走到一个电话亭给寒羽打去了电话。
“张安萍你找我?”寒羽对于张安萍的邀约显得很是开心。
“寒羽哥哥,你跟可儿怎么了?”张安萍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寒羽听了张安萍的话不由得愣住了,他抬头看了看张安萍的表,知道自己已瞒不住这件事于是便把那晚的事对张安萍说了。
“寒羽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呢,你既然与可儿有了肤之亲你就应该对负责任啊!”张安萍忍不住埋怨道,就在前一秒还不相信被慕容可打掉的那个孩子是寒羽的,但是现在却是完全相信了。
“张安萍你以为我想那样做吗,自始至终我爱的都是你,可是偏偏犯了糊涂,你知不知道直到现在我还在等你,在等你离开慕容斐扬的边,回到我的边,这一切你都知道吗?”寒羽终于是抑制不住心里的伤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