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刻到张安萍说不出话来,难道自己这样手之人很见吗?在想来,自己这样手之人应该很多的,因为达到这境界似乎也不是很难,如此别人到达这境界也该不难。
“那统帅说的不错,像你这样手之人确实不多,该说是世的不多,只要修炼功法之人,都不会再以世俗的权利金钱为目标,这对他们来说是唾手可得之,唯一还能引起他们的兴趣的是那无上的武道。”
周天这时也是开口了,他也是修习功法,如此对另外一个世界之他要比张安萍了解得多,修习功法之人,他们已不可普通人论之,已是另外一种生命的存在。
“哦?还有如此之事。”
张安萍这次也算是教了。
“但这也不能说明你就一定能对抗了对方二十大军,如此为何不把这消息告诉全城百姓呢,难道你想让他们一起送死不。”
但这还不足以让张安萍放弃自己的立场。
“若是这消息一传出,说我军只有五万军士在此,那敌军就更肆无忌惮攻来了,到时敌军是知己知彼,那我等就算再虚张声势也起不到半丝作用。”
到此,统帅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所以这事万不可向外,要给敌军一个假象,让敌军不敢轻举妄动。”
统帅接着道。
“这又能如何?”
张安萍冷冷道。
“如此我军也才好利用地理优势,占据主动,五万将士也才有大队敌军二十万的可能。再且,这消息若是一传播出去,害可就不止这小小的一城了,二十万大军进军国土,接着长驱直,所到之,你觉得平民百姓还能安居乐业吗,定也会敌军的铁骑践踏,家破人亡啊。”
说着,统帅把这危害又是提升到另一个高度。
而统帅此言,也是把张安萍给震住了,一时无言。张安萍似乎已是看到了在敌军二十万大军直冲之下,数以万计的平民百姓流离失所,死于非命,那无助和不甘的眼神,充斥着对世道的怨恨。
“难道我们就不能的把那些百姓迁走吗?”
沉默一阵后,张安萍还是不敢相信五万军士能抵挡了对方的二十万人马,即又是说道。
“这有点难度,我们也不敢铤而走险。”
统帅道。
“那你们这是在以全城百姓命作幌子,更是把全城百姓之命弃于不顾。”
张安萍怒道。
“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统帅无奈叹。
“什么不得已而为之,这都是借口,我不同意,这事必须的让百姓们知道,明知危险降临还让他们于此地,哪有你们这么当兵,那又要你们这些当兵的何用。”
因愤怒,张安萍也是也不再顾对方是一军之帅,丝毫不给面子的痛骂。
“放肆。”
统帅边的几位大将早已是忍不住张安萍那目中无人的模样,闻此,也是怒声道来,呵斥道。
不过统帅见此,却是罢了罢手,表示没关系,也不予张安萍计较。
“小姑娘此话说的不无道理,若是连百姓都保护不了,要我们这些当兵的又有什么用,还不如回家种地去了。”
统帅说道。
“那你们为何还得隐瞒消息?”
张安萍冷冷相问,
“小姑娘别忘了,打仗也是我们的存在的条件,而打胜仗是我们最高目的,只要能打胜仗,我们顾不了这么多。若是因为一城百姓而令五万将士死于敌手,令更多的百姓死于敌军之下,那我们没得选择。”
这话,统帅也是说的沉稳而有力,不容人质疑反驳。
这天,当张安萍四人走出军营时,已是半夜时分。军中还特意给四人备了马匹,如此四人不出半个时辰也就回到了县城之。
一路上,张安萍也是沉默不言,满面愁云。
与统帅的一席话,使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现在知晓事实真相对来说,反而一沉重负担,压得有点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