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让开,我去看伯母又不是去看你。”
一手推开杜悦,便是快速走进了那屋里。
看来杜悦刚才所言,倒也并不假,张安萍一进屋,一异样的味道便是直扑而来,不由的,令眉头一皱,差点小手就去捂鼻子了,不过小会后,终于是些许习惯了点。
眼前,有的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外加一条人坐上去还不能保证能承得起人重量的凳子。桌子上摆着一个茶壶,茶壶中有没有水不知道,床上躺着一个人,是杜悦的老娘,是确信无疑了。
老太太一头发白,杜悦服侍倒也不马虎,白发还是梳理得整整齐齐的,一丝不乱。
头发可以梳理,但那面容却是不能了。
只见,老太太整齐的白发下,却是一张憔悴的如同树皮的面容,那对老眼已是凹了进去的,如同树上的两个小黑,人若不仔细瞧,还以为里头本就没眼珠子。
老太太的此时那双老手也在被上的,不过却是不堪目。
这还算是人手吗,见着那面容已是够吃惊了,在见那双手,吃惊已无法来形容给的。这双手,已是没有了的,只有人皮,人皮包裹着骨头,如同一干木枝,安安稳稳的放在被上。
这老太太看来是不仅是因为年纪缘由,更是因为病魔把折磨了如今这副模样啊!
张安萍自从走进这屋里那刻开始,便是未曾开口,不是不开口,而是还为从如此一副景象中清醒过来,忘了开口打招呼问好。
“你…是?”
老太太老眼眯着,看着眼前,倒是先开口询问起来。
“哦,娘,就是我刚才说起的同窗好友。”
杜悦这刻走近,忙向自己母亲介绍道。
“哦,原来是个姑娘啊。”
老太太闻此,干燥的一撇,竟是笑了。
“伯母你好。”
张安萍这时也才清醒过来,又是走进几步,开口问候着。
“姑娘今年多大了?”
老太太微笑着,问道。
“这…”
张安萍一愣,这老太太倒是特别的,还才见面就问起自己的年纪来,似乎有失礼貌。如此也是不知该如何回复才好。
“娘,你说什么呢,你不会是老糊涂了吧。”
杜悦闻此,脸一变,史无前例的对母亲沉了一句。
母亲的心思这杜悦哪能不知晓呢,做母亲的,都希自己长大的儿子能找着个好媳妇,尤其是杜悦的母亲,若杜悦能找着个好媳妇,也可以安心的去了。
“唉!“
“真舒服。”
手指抚着全的每一块皮肤,张安萍自语着。
“洗呀洗呀洗澡澡,泡泡澡就舒服了,没问题啊没烦恼,睡起觉来爽死了。”
这是张安萍每次洗澡的时候都会唱起的歌谣,这首歌谣没名字,也没什么名头,因为这是自编自唱,不可外传的。
洗着洗着,便也注意到了自己的部。
痴痴的看着,痴痴的看着,有如傻子般,良久都未曾移动目。那两座玉峰,如玉,立而又丰满,这是一个已有了人的味的征兆。
“看来我是长大了!”
当目移开时,张安萍长叹一句,叹声中,除了自己外,谁也不知道蕴藏着何种意思。
张安萍这一个澡,洗的也是够久的,直到觉不到水温的存在也才肯离开浴缸。随即看子,再看了一眼自己的材,在一脸的不舍之下,再度套上了洗好了的男装,掩盖点自己体的一切。
一切都梳理好了,也才人进来把倒了出去,而自己这刻也才准备了与自己老爹斗的准备。接着只见人是一蹦一跳的出了房间,再往大堂而去。
“老爷还在不在?”
若是没缺了那咔嚓一声雷鸣独有的声响,整个府邸之人还真以为是打雷了。
“哎呦,哎哟喂,谁,谁他妈这么缺德,没看到我在睡觉吗。”
中年男子在如此一声吼下,吓的也是这着实不轻,只见伴随着他的怒骂,整个体似弹簧般蹦了起来,随即又是几个踉跄,差点来了个狗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