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安二话不说立刻跟着去了,此时也没人还惦记着留在停车场站岗了,执勤的就他二人,这下倒走了个一干二净。
民警接手后第一反应就是带着四个当事人回派出所,这会儿才发现李武的同伴两只手被反绑起来了,他毕竟是个正常人,脑子虽然不太发达却还是知识趣的,知道不能是李武下的手,抬头看了看甄郝云:“赶解开,你这是非法拘知道吗?”
钟笛噗的一笑,在甄郝云说话之前话道:“拜托,这是制止犯罪好不好?”钟笛人,说话犀利,民警被钟笛这一笑弄得一呆,但他只是呆了一呆,很快就清醒过来。钟笛的容貌属于那种清朗明目、英气人的类型,属于中,漂亮是漂亮,却还不至于颠倒众生,所以在欣赏这种英气人的甄郝云眼里,钟笛丽得令人目眩神迷,恨不能被勾了魂去。但是在大多数人正常的欣赏中,钟笛也就是个比别人多几分英姿飒爽的孩而已。
民警同志显然也和甄郝云一样欣赏不太正常。他定了定神,心道又遇上一个扯皮的问题,于是很严肃的对甄郝云命令道:“先给他解开。”他直到现在也还是认为是甄郝云这个大男人打倒了李武两个人,虽然钟笛一运动装,打扮的健康活泼,看起来拳头也不太软。但打死他也不能让他相信这么漂亮的孩子能够在一转眼的时间里将两个年男人撂倒,毕竟这事,在没有看到钟笛施暴的一般人看来,还是需要一定的想象力的。
当然,甄郝云是个大男人没错,一看他的材,也不会让人联想到文弱这两个字。所以,民警自然的就将打人的黑锅扣给了甄郝云。
甄郝云眨了眨眼睛,脑子大概清醒了些,想想也觉得警察说得对,不管李武两个人怎么凶狠想要抢劫自己,现在既然有警方介,再用私刑绑着他们就是妨碍公务了,站在司法的角度,他这算是动私刑呢。于是他听从了民警的话,走过去准备帮那个人解开系在手指上的鞋带。看到甄郝云的动作,钟笛明白了他的意图,这才慢悠悠的提醒他:“那是死结,只能用刀。”甄郝云一愣,看了民警一眼,才说道:“管制刀都是不许带上火车的,我上只有指甲刀了,同志你看,指甲刀行吗?”
钟笛闻言,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民警也是个爱面子的,不愿意在面前跌份,瞪了甄郝云一眼:“算了,走吧。”公民不得携带管制刀,所以相应的,作为公职人员的他上也没有刀,这时候也不好问别人借,反正派出所也不远,到地方再解开也不碍事。
李武边被绑着的同伙倒是心知李武上有刀,不过他被帮助虽然难,总算脑子还是放开的还没傻掉,知道李武上的刀是弹簧刀,属于管制刀,这玩意没事的时候私下拿出来吓唬个把人点零用钱玩玩还行,谁敢在警察面前拿出来啊?谁拿出来谁纯粹脑子进水了,属于没事找事找型!所以这时候尽管他觉得两个拇指被绑的太扎住了脉,已被鞋带勒得失去知觉了,也没敢吱声苦。李武虽然被摔得晕头涨脑,但他醒过来好一段时间了,开始还混沌的脑子这时候也已清醒过来,尽管知道自己怀里揣着的那东西能帮助同班些苦,但他也还没傻到自己检举自己。
四个人拖拖拉拉来到派出所,由于今天是星期天,此时的派出所里只有一个三十几岁的民警在值班,安安静静的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活人,这会儿看到有人进来,懒洋洋的抬头看了一下。这可不的了!唏哩哗啦进来这么一大堆人,男都有,一眼看到李武脸上的伤势,三十几岁的民警不用多想就已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三十几岁的年纪,比这些小屁孩儿历的多了,这个年纪的人早没了二十岁出头那会儿刚上班时的热,所以才宁愿本分的蹲在所里,难得和青年民警出去执勤。外头有什么看头呢?花花世界还不就是那样,他二十多岁的时候就看过了。这世界没变,变得是他看世界的眼罢了。何况最近的治安不好,他还生害怕出去执勤遇到什么麻烦的事,给自己招来麻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