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啊,体有一种本质上的严重的病。应该去医院。不如我跟学校建议一下,让先退学吧。现在学,不过才三个月左右!”刘贺春很严肃地说。
“什么?您让退学回家去?”所有在场的同学都惊呆了。
“王老师!”冷利铭已在这个学校小有名气。现在兴泰师专校团委都明确地表示,他很有潜力。在大学生艺术团里面,他的干部工作做得很有果。校学生会对干部进行评级时,对他的评价也很高。另外,他也的确颇有一定水平的社能力。这一切令冷利铭在学校里面很有名气,几乎全体的校领导,还有教职员工,各系学生都和他相互认识。“首先,我郑重向您声明:小英绝对没有病得那么严重,没有如您说的那么严重的病。其次,我个人认为,您不需要动不动就要站学生退学回家去。您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对学生不负责任啊?您可能没有想过我们妇艰辛。我们这些从农村来的学生,大部分家境都不太好。现在,我们好不容易通过高考,走大学。如果再被您这样给退回去。那学生的人生不是就被毁了吗?”
冷利铭近似有些发怒的话,一个字一个字落地有声。刘贺春的心里跟着顿了一下。他看到眼前这位有点文文弱的白面书生,高还不足一米七五。虽然看上去不起眼的小伙子,但他的上却有一很凌厉的煞气。同时,他也觉到他的思维中有一种非常奇特的狡猾。他明白,如果他要是发了怒,后果很严重。他是一个吃人可以不吐骨头的主儿。他也许会不择手段,用尽心机也要把对手完全彻底给打翻在地。而且,到那时几乎所有的老师和学生都会齐刷刷地站到他的一边去。说不定他们还要帮助他,跟他一起在对手的上再踏上几十双脚。刘贺春有这样一种觉。如果他再继续说一些什么有点过头的话,他们就会为对手。冷利铭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把他打倒的。而如果真的发生这场学生与教师战争事件之后,他不会得到半点同。而冷利铭绝对也不会到校方的任何分。也许搞不好,他反倒是会把这个大学教师的铁饭碗给丢失。
虽然并不知道刘贺春的预,到底是不是准确。也不知道他的预到底有没有一定的科学道理。但是,我们知道,他预的事本没有真正发生。“我吧,只是这样随便说一说而矣——”刘贺春一句软话,缓解了刚才的张气氛。
时穿梭,飞快地逝去。一个学期,很快就要结束了。在这一个学期里面,他们两个人都有各自的收获。特别在学生自己组织的迎新年晚会上,利铭大出风头。他的一段相声,一时名声大震。就连省电视台,也专程到兴泰师专为他录了像。在一九八七年元月拾壹日《星期日文艺》这个栏目中,还把他的录像播出。
寒假来了。冷利铭和项荣英乘火车,转到省城,然后一起回家。他们是学生,可以买半票。所以,从兴泰地区到海兴市,他们仅花六元钱。
“欢迎你过春节的时候,到我家来坐坐,一起玩吧。”项荣英诚心地邀请他。“给。我已画好一张草图,这是从你家到我家的路线。”项荣英递给冷利铭一张纸。的草图,画得十分详细。
正月初六的早上,他去了的家。
冷利铭骑着自行车,走了将近四十里行程。按照项荣英画的图,他果真没费多大气力,一下子就找到了项荣英的村和家。
“利铭啊。来进屋坐。我家妮儿在学屋里咋样?这半年多可多亏了有你照顾最。”的父母十分真诚对待他。
“那些,都是他自愿做的,也是他应该做的。”项荣英冒了一句。可是,发现自己说的话有点过了头。所以,随便了舌头,一转头笑了。
项家招待冷利铭,可是按照当地用来招待新婿上门的标准来进行的。虽然,他们两个人都还没有提及彼此的爱关系。但是,在大家的心中,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