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果亮的帮助下,罗敏杰很快转让出去把酒店了。徐果亮找车把冷利铭从父母那里接了出来。在市区里,他们租了一间地下室,二十平方米的样子,只剩下他们的一张双人床,还有一个非常简易的挂衣柜,冷利铭的电脑,还有他们两人一起在酒店宿舍里面存放的彩电、DVD,另外,他们又留下来两个大一眯的煤气罐,当然还一套饮具,此时这里的一切,现在都有了一个过家的样子。
“铭铭——”看到一直拄着双拐的冷利铭,罗敏杰顾不得他身边还有徐果亮和司机,抱住冷利铭放声痛哭,“你说命运对我们俩这么不公平,怎么会这么样的不公平啊——”
“嫂子,你别哭了。”徐果亮一直是这样称呼罗敏杰,“有你照顾,很快我哥就会好的。”
当着徐果亮的面,罗敏杰很自然地给冷利铭擦洗身子,为他喂水喂饭。
“嫂子,有一件事,现在你们可得要注意,在我哥他养腿的这个期间,那个事,那个你们就先别再做了,你呢,跟着就忍着点吧。”徐果亮半开玩笑,也半认真地说。
冷利铭故意问:“哦,哪个事?”
“嫂子,你一定知道我说是是啥事吧?”徐果亮逗着。
“我不知道。”罗敏杰笑了,这是第一次笑她在半个多月来一直哭,尽管,现在这个笑,其实略带哭笑。
就这样,他们相依为命的那些日子开始了,冷利铭越来越感觉,现在到了生活这般的艰辛。现在他没有了固定的生活来源,只能一直靠每月三百元的基本生活费和一些追讨饭店的所剩下签单,勉强来维持他们的生活,虽然,有十几万的的这个签单收据,但是,他们并不容易都讨回的。有些通情达理的人,看到他们现在落到此种田地,这种地步的冷利铭,二话不说,他们会马上把帐给他们结了,也有很多人,他们不通情也不达理的,他们还将落井下石,所以拖了一天,还再又拖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