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正月十四这一天是冷利铭的生日,罗敏杰请来苏玉方娇等,他们早已重新回去,又到河州市里面继续做服务小姐。们同在冷利铭的“咱家的大酒店”一起待过的一些姐妹,既是为冷利铭过生日,当然又是为了酒吧开业捧场的。
其实,他们的灾难,还没有真正地过去。
酒吧在开业三个月的时间里,生意很红火。那时,每天他们至能有二百多元的一个纯收进帐,眼见他们的投资,很快已收回,冷利铭和罗敏杰的心里面,真是滋滋的。
可是2003年的5月10日,这一天是农历四月的初十。
那一天,酒吧生意很火,这有酒吧生意他的特点就是,一般都要一直营业,一直到凌晨差不多一点多。罗敏杰他们的现在的生钟,都要给倒置了。所以,晚上两点多他们才睡,上午,要到十一点,他们才起床。
这一天,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之后,已是早上凌晨的一点半多了。当时,拖着那疲惫的体罗敏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冷利铭还没有睡,他给罗敏杰倒好水,让罗敏杰洗澡,并开始给背。这是他偿这些天以来,冷利铭每天必须做的“功课。”罗敏杰很幸福地,一直着他的这爱意。冷利铭的已好多了,腓骨上的钢钉已出了,但是他胫骨上的那块钢板,到现还没有取。那是,因为那个要算上一个大手术,为了冷利铭,罗敏杰从不计较钱,但是,如果做了手术之后。他又要住是半个多月的那介医院,得全力来照顾,罗敏杰实在一时不出来这个时间,所以。好在那个钢板,暂时取不取对冷利铭影响并不大。
这一阶段冷利铭没有多事,虽然对文学创作置笔已久,他还是拿起久违的笔,认真地搞起文学创作来了。他人呢,本就是这个大学里面中文系的毕业生,大学时,他还是文学社里面的副社长呢,他一提笔,很快就会一发不收的样子。况且,他这几年的历的风风雨雨,早就给他积累了很多素材。
罗敏杰和冷利铭仍然除罗敏杰的特殊日子外,不管两人多疲惫,每天都一同奔爱河,他们一同奔那个爱河之后,都觉得自己浑有说不出的那种愉悦,和说不出的一种轻松。这种现象,不能用医学,这是很难解释。
冷利铭在给罗敏杰洗后背,他的另一只手,早就已到了的前面,罗敏杰转过头,一下子把双给他递上去。这时两人相拥着,一起躺在床上。一怪味挤进门,当时就在两人心不在不停地冲击和迎合着。
“烧什么东西了?什么味?”没有了激的两人同时喊了起来。两人赶穿上服打开房门。
气味变得越来越浓。眼前的一幕让两人呆了
一共有四个雅间的酒吧,还有一间厨房,另外一间吧台,接再就是冷利铭和罗敏杰住的房间。他们发现其中两个雅间里面,正在浓烟滚滚。
“快拿灭火。着火了”酒吧按照有关部门规定的要求至配两台灭火,必须有一些消防材。开始时罗敏杰对花掉七八百元来买灭火的这件事还有些舍不得。“你看别的酒吧,他们大都没有这个,我看,我们也就这样算了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还是买吧。”冷利铭说。
冷利铭和罗敏杰一人,各自冲向一个雅座,手中拿起一台灭火。
火是及时给扑灭了。
但是,里面的电视、DVD、音箱等等都已烧坏,而且天花板上面,也各自都给烧了一个大窟窿出来。
房东不愿意了,出了这么大的一个事故,他坚决要冷利铭罗敏杰赔偿这里的一切损失,当然并决定他不再继续租给他们。他们自知理亏,也只好认栽吧,两人一起买来新的一些设备,赔偿了这个人家的损失。之后,又请人来,把房顶的那个天花板给修好,花了又接近两万元。那个房东,倒也通达理一引起,退给了他们剩余九个月的那个房费,共算起一万两千元多元给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