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为术常看看,看到形似的人,我就已心满意足了!”冷利铭也叹了口气。
“你们又说什么神似什么形似的?你们说的话都是那么深刻。我可是一个初中都还没念完,没毕业就工作的。我可懂不得你们说的话!”李丽萍说。
徐果亮和冷利铭满脸茫然。
他偿从黄河海口四转了转,就回来了。徐果亮和冷利铭单独在这家饭店要了一间小雅座。自然,他们还是到“好再来饭店”来用餐的。自然,他们还是让李丽萍坐在冷利铭旁边。另外,他们又来一位浓汝艳抹的年轻的服务小姐,名字苏娟娟的一进陪着徐果亮。
人们都知道冷利铭的酒量很大。他是那种能够喝酒喝到公斤都不倒的人。冷利铭喝了酒,所以他很兴奋。他拿起话筒,一直就不放下去。他能口一气连续唱十几首歌。不过,他的声音的确非常宏亮,歌声也能够唱得婉转。所以,人们并不对他厌烦。
“今晚上,你们陪着我们哥儿俩,咱们唱歌跳舞,把心全放开!”徐果亮建议。
“哦,那怎么样才算上是一个全放开呢?”陪徐果亮的苏娟娟,一上来就开始挑逗着。
“就是说,要让你们为我们提供一次全方位的服务!”徐果亮毫不客气。
“行啊!我保证会让你盐分满意的。”苏娟娟毫无涩。
在常常来往的一年多里,只有在今晚,冷利铭还是第一次来到小雅间。原来这里是一个套间,在靠里面还有两个小门。
“这门里,是干啥用的?”徐果亮明知故问。
“这一间,是我睡的屋。那一间是李丽萍的。”
虽说徐果亮和冷利铭今晚酒量,还是有所保留。他们每个人,平时也没下来八两的量。按照从生理学角度分析,一般人在喝到这个时候,其实火是最旺的。
他们开始抱着跳舞。徐果亮慢慢地随着节拍不停地晃动。冷利铭知道,他跳得这贴面舞。想当年,他们在大学时,余晔曾教过他。他们在艺术系的那间琴房里面,放上这样一曲轻音乐。余晔搂着冷利铭把脸贴过来,轻轻地对他说:“这可是当今最广泛流行的,这际舞。现在几乎每一个高干家庭在召开家庭舞会时候,都会这样跳的。”余晔跳得很自然。但是,的脸热热的。一边跳着跳着,一边兴起。余晔的手开始不老实了。总想把手进冷利铭的裤子里。
“你——”冷利铭生气了。说句实在话,在很多人的眼里余晔绝对是非常难得的一位。长着一双水灵灵的杏核,那眼神总是带着那么一种微醉彩。而且,蜂蛇腰,一副婀娜多姿的样子。可冷利铭看不惯这种随便的行为。冷利铭赌气走了。这件事就是兴泰师专后来传出他和余晔赤体而被人捉个现形的谣言的起因。
冷利铭在酒店里面,可是从来没有跟谁跳过这种舞。他见过一些客人这样跳。他虽然早已司空见惯,但自己是不跳的。那个时候,整个达镇四都在这么样地跳着。当然,只有他冷利铭除外。
“大哥。你看今晚就咱们哥儿俩在这儿。你就大胆一点,放开吧!”徐果亮一边用边搂着苏娟娟的腰,一边用屁向后一用力,猛撞了冷利铭一下。“李丽萍。你也主动一些。”
李丽萍刚才也是一下子喝了一大杯的白酒,所以他借着酒劲也不再有所顾忌。而且,还主动地,把脸贴近冷利铭。一年多以来,他们这还是在第一次想到靠这么近。假如说原来他们两人跳舞时可以抱的话,那也真是太对不起这“抱”的词了。他们那时纯是一种社礼节的抱。今天,他们俩人才真正地把彼此抱在一起。
乘着冷利铭和李丽萍相拥而舞时候,徐果亮和苏娟娟双双开开门,扑进了屋里。接着,很快听到他们开始索索的脱声。然后,是他们体的撞在一起的声音,当然还有一种掺假的满足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