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李丽萍跟着冷利铭来到了他在学校里的单宿舍。中学学校里面,已放假了。所以,整个校园现在里外没有几个人。他们很放肆,在他的床上做了一次,又做了一次。他们俩都是很认真地做,十分的投。
第二天,徐果亮通过路子,为李丽萍找了一位外科专家给,做做了修复手术。
“那这手术费?”那个外科专家向他问道。
“就记到我那本帐上吧。我的上,不知道怎么长了一个黄豆大的小瘤。等过两天,我就来你这里做手术。到时一块算上就好了。”徐果亮狡猾地,轻轻声对冷利铭和李丽萍说。“我们那里的医疗费,现在还是百分之百给报销呢。”
一九九九年八月,冷利铭他们这届的校委会已到届了。本来冷利铭最有希,他是可以接任现任校长职务的。其实按道理,原来分管教学的那个副校长,他的排名是在前面的。可冷利铭的社圈子太广了,真的令人生畏。他在各个系统,都有认识他的同学、认识他的朋友。海兴区那个教育局里,新任的分管政工、以及人事工作的年轻的副局长,也是他很要好的一个同学。这一点,作为分管教学的这个副校长罗冬很明智地看到了。他想,千万不要和他争什么校长的位子。我怎么样也争不过他的。他来回这样一想。他明白必须一如继往地和冷校长搞好关系。也许将来,他还会沾到他的呢。
可是,区教育的最后公布的结果,令让人到真是非常地意外。特别是对于这位新被公布的校长来说,他就是原来分管教学的那位副校长罗冬。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看不出冷校长有丝毫的对他的不满意啊?罗冬倒觉得,这一次自己是做错了什么。
“冷校长。我本来一直以为,现在校长这个位子,就应该是你的。”罗冬主动找到冷利铭。他想,应该推心置腹地和冷利铭谈谈。不仅是为了工作,而且更为了维持好两人的关系。
“老兄,你放心去做吧。我给你说一句实话吧。其实,当时教育局找我谈话,是准备安排让我来挑起这副重担子的。可是,被我一口给拒绝了。”冷利铭十分的真诚。“真的是很不好意思。我这一次,不能再做你的助手了。我现在已主动要求,我想调离达镇。而且,那个调令也很快就会下来的。”
“这——”罗冬愣了。“达镇可是咱们全区里面,很数一数二的一个乡镇。你怎么还——”他真的从心底是舍不得离开这位同事的,这三年里他们搭档得很好。有冷利铭在,达镇中学也会因此有源源不断的一些额外捐款收。这些收对这所本来就办公费不足的小小的乡镇中学来说,那可绝对是可以用雪中送炭来形容的。
“老兄。其实这半年以来,我一直认真地在反思自己。我来到达镇中学之后,到底为中学做了哪些好事呢。的确,我曾为学校里拉来将近三十多万元的各种援助。可是咱们学校,也因此可以彻底改变。我们告别原来的破旧状况,同时也没向政府再多要一分钱。”冷利铭在反思。“可是,你老兄也知道,你明白这些钱,是在一个什么样状况下,什么的的前提下,什么样的环境里才争来的。”
“这三年以来,我几乎每天都泡在那个酒店里。现在,我的体,也做了支,是极为严重的一种支。”冷利铭慨万千。“另外,其实你老兄也可以该看得出来吧。现在这半年以来,我们可以得到的那些捐款,已越来越了。而且,我们现在去那家酒店的次数,也跟着明显减了许多。前几天,我还接到好再来饭店的那个老板的电话,问我是不是因为现在小李走了,所以我就带着人也跟着换点了。其实,真的是这样吗?”
“老兄啊。我也不愿意再瞒你。‘好再来饭店’的李丽萍和我,我们的关系确实,并不正常。长相,的确酷似我们一位早已不在人世的同学。说明白一些吧,长得就是很像我的那个初人。”冷利铭陷痛苦中“我的同学,的名字项荣英。你一定曾读过,上次也是我同学又是同事徐果亮的一个中篇小说《放手的绝》吧。那里面讲的,就是我和的事,我们是他的小说中的生活原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