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很快就上来了。原来是六菜一汤。这虽不算得上高档,但还是香味俱全。应该绝对新鲜。当然味道也很。
酒过三巡。朱理向三位年轻漂亮的服务小姐说:“该表演节目了吧。”
“好。你们开始从易到难。把你们从平常到彩的节目都演一遍。咱们开始!”坐在冷利铭边,有点学生样的那位显然是们的头。毫无涩地站起来,当众人的面,一下子打开旗袍,用力地拉下后面的拉锁。把领也顺便拉下来。只见出一双如此雪白的又高耸起的房。
这种表演让冷利铭心里开始跳得了。也不知道,当时这些小姐们用了何等样的魔法。们先把汤勺、和一只空酒杯,高高地挂在们那拔的一对房上面。还有更有绝的。最后,那三位年轻的小姐,竟然把一杯倒满酒的酒杯出挂上了。后来,又把一只盛满菜的盘子跟着也挂上了。这些东西挂在了那原本是应该神的圣洁的双上。
“怎么样。我说黎老板。你今天可算是大开眼界了吧?”
“的确。的确。”要说真的是环境影响一个人。此时冷利铭并没有一丝丝到愧,他没有意识自己的心灵此时正在扭曲。
随着一阵的士高音乐高昂的响起来。三位小姐开始一边一件件,慢慢地脱下服。们一边不停地扭动腰肢一边脱。最后,直到们都一丝不挂。
之后,一曲终了。只见这三位小姐,已体坐在冷利铭他们边。们表现得像吃了迷药一样。们的手开始向这些男人的裤。
“这——”冷利铭毕竟没来过,他是第一次进到象这样的场合。他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
“我们请来的这位黎老板,他可是文明人。你去,陪他去你们间里去。”善解人意的朱理拍一拍陪冷利铭的小姐的。
聪明的小姐拉着冷利铭进了间。只见外间里面,建筑公司那个朱理和施工来的队长,他们竟然面对面地开始做起那些龌龊的事来。再看间里,冷利铭也掉了他往日的斯文。
这件事让他彻底堕落了。
自从那一次在建筑公司那个朱理的强力怂恿下冷利铭在老河道饭店中,做下了在他以往的日子里没有做过的事,那些事他以为应该是最为不耻的非常下流的事,但这以后的冷利铭真的开始斯文落地了。他没有了灵魂。虽然,他会在有时候也清醒一下,他也会在不停地骂自己的无耻。但更多的时候,他也在不停地为自己解脱。他想,我是以一个假姓名出现的。所以,除了那个朱理他们两人,有谁能知道。
虽然,这家建筑公司那个朱理请冷利铭“喝花酒。”但是,他们公司的建筑质量的确是很过关的。“老弟呀。我们热心请你去那个老河道,其实就是为了让你老弟能够及时给我们拨款。你们的工程,这可是私人建场。所以,我们决不会做那些工减料的事,那些事可是丧良心的事!”朱理可是这样对他说的,当然他们公司也是这样做到的。
其实,当时他们所有资金都已全部到位了。冷利铭知道。不过,他还得像挤牙膏那样,一点一点地给施工单位分批拨款。他只有这样才能保障他们的质量和工期。
牛场所在的建设工地,地理位置有点偏僻。冷利铭他们原本要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偏僻的地方。只有这样,他们才能避免再次发生昨日悲剧的重新上演。
白天,他都是忙忙碌碌的。到了晚上,他会觉得百无聊赖。这就是冷利铭这阶段的生活状态。好在于,这个当地乡政府,他们为了表现对冷利铭在他们的这个辖区来投资建场的支持,配置设施做得还可以。他们早早便派人在工地上面安装了变压。还为他们搭了工棚。冷利铭就住在这场地的工棚里面。
但是这里没有电视机。自然也没有音乐。他的床边上,只有几本旧书。这些旧书,他早就已读过,也不知到底读过多遍了。此时冷利铭才真正理角,生活中无聊的真正的含义。他此时很想写点什么。可是,他已有十年的时间不曾动过笔了。他和项荣英的故事,这可是已被他的同学徐果亮写了两遍。他除了和项荣英的,再没有什么了。冷利铭觉得,一时他也再没有别的什么题材可以供自己来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