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的况相当古怪,明明时常服用“药草”维持理,但最近却越来越没有用,我以為是“药草”的品质劣化了,但给路克和阿鲁做实时(强迫的)似乎也没有问题,那麼只剩下一个可能,可是这目前还只是猜测,我也不妄下定论,那个可能就是“爱”,没错,我可能“爱”了,而对象偏偏是安娜。
我发现自己最近会三不五时的瞄安娜,而且口鬱闷,因為这是自从我找安娜训练时才开始的,所以我推测可能是自己的错觉,人类在疲惫不堪的时候觉会错乱,所以我才认為自己也是这样。
安娜虽然确实是个大人,但是我一直不敢出手,就算自称是我的未婚妻也一样,虽然是无意间的,可是我至要花时间多认识与希欧纳,我也曾发誓自己会平等对待们两人,如果我偏袒ㄧ人就是食言。
我躺在地上,看著天上缓慢移动的白云,想儘量放轻鬆,可是我的脑海里不断冒出安娜的脸,开始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带给我的冲击,和对我告白时的样子,最近只要在我边睡著,我还会不敢面对的脸,这让我很难睡。
(该死,这种觉好烦,我是不是太累啦!还是睡眠不足,对了睡一下,说不定会好ㄧ点)
就这样我闭上双眼,脑袋开始昏沉沉的,呼吸变的比较平稳,舒爽的微风吹过我的脸,树叶发出沙沙声,湍急的溪水与鸟啼声纷纷出现在我脑海,我就这样进了梦乡。
我在一片黑的走廊上不断前进,这个走廊彷彿永无止尽,我看不到终点,也没有起点,只能一直线的继续前进,当我看到眼前有一道亮的时候加快脚步,随著茫越来越亮,我跑了起来,终於抵达尽头时我直接跳了出去。
我来到一片一无际的草原,在我的前方是三个白的门,我没有回头,直接走到左边第一扇门前,我的手直接握在门把上,想转开来却动也不能动,於是我放弃了。
我来到第二扇中间的门,门把轻轻鬆鬆就转开了,但我没有进去,而是看右边最后一扇门,我把中间的门关起来,往最后的门走过去。
最后一扇门,我手握著门把轻鬆的转开了,就像第二扇门一样,我看向旁边的两扇门,却凭空消失了,只剩下眼前的这扇门,於是我想都没想的直接打开了大门。
我所在的草原场景瞬间转变,我来到一栋建筑裡,四周是一片白的墙壁,眼前是一片大红毯,左右是五排长长的椅子,红毯的尽头是一面巨大的彩玻璃,上面有个一比一的耶穌掛在十字架上的塑像,十字架的下方是个穿著婚纱的,即使隔了一段距离,也看得出那位穿婚纱的,比自己更高。
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脚不听使唤的前进,仔细低头一看才发现,我上穿著新郎的结婚礼服,我无法控制自己的体,只能看著新娘的影渐渐变大,当我终於来到新娘旁,我吞了一口口水,接著举起双手掀开新娘的面纱,那个新娘底下的面孔,就是我在悉不过的安娜,脸用底扑白,涂了口红,在室的线反下,照出妖艳的红。
安娜在我面前秀出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面戴著一个样式简单的金戒指,我的左手不听使唤的抬起来,张开手掌与我的视线平行,我吓了一跳,因為上面居然有一个和安娜戴在手上一样款式的戒指,就戴在我的无名指上。
我双手放在安娜的肩膀上,我们彼此的脸也跟著越来越红,从的口中听到微弱的娇声,先闭上眼睛的人是安娜,就当的即将与我的触的时候。
哇啊!~哈,哈!~
我尖一声,接著醒了过来,在我眼前的是个房间,我对这个房间有印象,没错这是我的房间,我原来的房间,海报、电视、电脑、书桌书柜都在,而我现在就躺在自己悉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