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我们对于这个世界究竟了解多?能够宣称自己了解世界上所有一切的,大概只有傲慢而又无能的神了吧?世界上绝大部分都是被未知的领域与无明的黑暗所占据着,人要活在这个残酷而又未知的世界上必须历苦难,而这,又实在太过于辛苦。所以,你我才会互相依偎,分狭小空间所构的世界,好让自己以为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一切,这个世界的神明。我们就这样地欺骗自己,抚自己。然而,心深却在悄悄地盼着,盼能够尽可能地看清这个世界最深统筹一切存在,盼亲眼观察那里运作一切的力量与种子。
————《Index·序》
在一座九层高的红棕木塔的第三层,有一名20岁左右的年,穿着绸着金丝的白,趴在紫檀木地板上,边杂乱地堆着许多写着麻麻黑墨水字的白纸。
“嗯,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唉……”年终于不舍地合上书本,开始收拾旁凌乱不堪的手抄稿,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
年轻车路地走下梯,紫檀木台阶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在每一层阶梯的转角,“吱呀吱呀”的声音便会停止。过了好会儿后,木阶才会继续它的和弦。
很快,年便走出了木塔。木塔前正睡着一名俊俏男子,子斜靠在塔墙上,手掌还扣着地上的酒瓶。年笑了笑,淡的月将他的笑容映得惨白,披上了一层神的外纱。年把男子的子轻轻地扶正,这才踏着满地的银悄然离去。
夜晚很静,周围并没有人走动。月很清,很明,似乎这里的月一直都有着一种说不尽的。年慢慢地走在被略微染上银白的青花岗岩石板上,步伐中带着一丝轻快。
“小辞啊,又来给逸师兄带酒吗?”一个面带微笑的男子,隔着老远就向着年打招呼。
年快步走上前去,笑道:“嗯。倒是鹏师兄好雅致,这么晚了来欣赏月。”
“你真是挖苦我了,哪里是出来赏月啊,又被分配出来巡逻了。不过,真不明白,到底有什么好巡逻的……”轩辕鹏的笑容不减,但神明显带上了一丝不悦,“轩辕家族自立以来,就从来没有过外敌侵的历史,竟然还要我们这些人巡逻。”
“巡逻也就罢了,这个时候,竟然连酒都限制供给了,该不是前线告急,资匮乏了吧?我倒是开始羡慕逸师兄了,就算犯错误被罚守万卷阁,至天天有酒喝嘛……”青年男子苦笑着对年抱怨说。
“师兄真是辛苦了。”年笑着摆了摆手,不知从哪里出一壶酒来,“逸师兄酒量不好,每次带去的都喝不完,这不,就剩下了。”这一举动让那青年男子眼睛一亮,刚要开口,年又继续说道:“师兄,夜深了,我先去睡了,就不能借此月与你对酌了。”年说着便与轩辕鹏而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小辞……”轩辕鹏轻声呢喃道,摇了摇酒瓶,神复杂地着年的离去。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酒便已停止对外门弟子供应了,不仅仅是酒,连许多分配的生活必需品都了很多。
轩辕家族的权限最低的就是外门弟子,其次是门弟子,亲传弟子拥有最高权限。而轩辕鹏是外门弟子,被分配各种杂活。轩辕辞还尚未年,所以姑且算是一名门弟子,家族对于门弟子是有优待的,至生活的必需品会比外门弟子分发得要多得多。等到20岁年的时候,也即是三天以后,就会有一次考核。如果实力没有到达一定层次,就会被降为外门弟子。当然,如果实力超群,通过了考试,就会被升为亲传弟子。亲传弟子就有许多权限了,就比如说,可以去万卷阁的三层。而门弟子只能上前2层。当然这也只是极小的一部分权限而已,轩辕家族的等级歧视一直以来是很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