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结束了，徐立志。”上恒悠将徐立志的脚踝踏得碎，冷冷地说道。
“结束？”徐立志眼里出一丝怜悯，“我已是孤家寡人一个。我仇也报了，你认为，我还会在意生死吗？”
“无论如何，你都死在我的手中。”上恒悠将徐立志的另一只脚踝踏得碎。
徐立志的脸上没有展出哪怕一丝痛苦，依旧笑道：“你即使杀了我，这里上千的下人，以及上恒已再也不能复生了……你认为凭你的这点儿能力，能够重振家业吗？”
“够了！”上恒悠凭空凝一柄长剑，“我将用你的鲜，来祭奠有着‘上’这一姓氏的魂灵！”
“且慢！”
“恒悠！”
凄厉的声生生停下了上恒悠已斩到徐立志脖颈前的长剑。上恒悠缓缓地转过头去，却是发现铁木正将大刀抵在上悠的脖后，随时准备斩下。
“母亲！”上恒悠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想要跑到母亲的边，但却被铁木冷的眼神止住了。
“上恒悠，你不要动，在动你的母亲的头颅就要与体分离了！”
“铁木。你……？”上恒悠不可置信地着面目愤怒的铁木，“你不是上家的护卫总管吗？我父亲对你不好吗？”
“上恒只不过把我当一条狗而已。我能坐到这个位置上全凭我自己的能力，是我用命换来的，关上恒什么事！”
“我一直以来都看错你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我是否忘恩负义还不到你这样的人来评议！”
“你想要什么！？放了我的母亲，我什么都能给你！”
“我要你放了我的父亲！”铁木的眼中流下了两行泪水。
“……他……？”上恒悠怔怔地看着徐立志。
“铁木，你不要伤害悠儿！”徐立志的恳求道。诚挚的求饶中听不出半分虚假，更没有一个父亲的架子。
“父亲！你不是告诉过我吗？自己认为正确的事就一定要坚持将它做好。我现在认为，这个人的命远不及您的重要啊！”铁木颤抖着，双眼已被泪水所模糊。暖暖的泪水却令他手中的大刀出更加刺骨的寒意。
“逆子！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吗！”徐立志痛斥道。
“好，我答应你。我可以先放了你的父亲。”上恒悠抿着，放下了剑。不知为何，眼前总是闪着父亲的影子。
“恒悠，不要这样做。你现在要做的是用这老贼的告你父亲的魂灵，而不是为了我饶恕这老贼一命。”上悠呼道。大刀抵在的脖后，令全发抖，但却没有任何一丝的胆怯。
“母亲，孩儿恕难从命。”上恒悠拭去了眼角的泪水，斩钉截铁地说道。
“铁木，放了。否则，我就立即死在你的面前！”徐立志从地上起一块棱角尖锐的碎石，颤抖着苍白的喝道。
“父亲，孩儿恕难从命。”铁木着拳头，一字一顿地回答道。
上恒悠与铁木对视了三秒，这三秒，在在场的四人看来，都比三年还要漫长。
“我做不到……”
“我做不到……”
上恒悠与铁木异口同声地说道。
“那么，就用我的鲜来为你抉择吧！”徐立志说道。
“那么，就让我用生命来为你作出选择吧！”上悠说道。
两人的声音杂在一起，彼此模糊着对方的声音。但他们的眼中同时显现的一种作‘视死如归’的神令在一旁冷眼旁观的轩辕辞不有些动容。
两声又是近乎相同的撕裂声同时响起，恰好一左一右地传轩辕辞的左耳和右耳。轩辕辞觉得，左口似乎有什么东西碎裂了，眼里似乎留下了什么温热的体，流淌到上，咸的、苦的。
尖锐的碎石穿过了徐立志的头颅，从另一侧穿出，但却被磨平了棱角。锋利的大刀几乎将上悠劈两截，淋淋的鲜不断地从刀柄上滴落，刀已锋芒不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