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片洁白的云朵点缀着蔚蓝的天空。地,深青的流拂过一片云彩。徐徐地,微风织着水雾。轩辕辞与轩辕觅两人挽着手,脚尖轻轻地落在湿漉漉的碧绿草地上,耳畔回的是涓涓的细流,默默地流淌进显得十分浅小的水潭。
“这里,好啊……”轩辕觅不自觉地上前两步,闭上眼,张开双臂怀抱着怀中的那一份清新。
“这里是轩辕家族的南门。想必,你是从来不往这边走的吧?”轩辕辞说道。
“嗯。我以前从来只走西门。”轩辕觅微微一怔,低着头自言自语道:“因为,那里才有我的目标。”
“你是否还记得陆姓的一家人?”轩辕辞从背后抱住轩辕觅,两手环扣在轩辕觅平整的小腹上,贴在的耳垂旁问道。
“你都知道了?”
“嗯。我猜的。但我不知道是否与事实相符。”
轩辕觅沉默了一会儿,语气有些沉重地开口道:“每一个由我亲手灭门的家族——无论人口是多是,在当地有着怎样的名——我都会一一将他们铭记于心。在……”轩辕觅顿了一顿,“很久以前吧,确实有过这么一个姓陆的家族出现在名单上……只是,那次我失败了。我怎么也找不到那两个孩子的踪迹。我记得,一个是陆文,一个是陆武,是一对兄弟……他们……是你的朋友吗?”最后一句话,轩辕觅说得很小心,连总是出几分清冷的面容也微微动摇起来。
“不,没关系。我只是问问……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究竟是哪位长老指使那样年的你去执行如此惨无人道的屠戮任务,把那样懵懂的你仅仅当作杀戮的工……是驱长老吗?”
“不,不是他。他是四位长老中最富谋略的一个,自然也是最心高气傲的一个,他是不会、也不屑于让人去做这样的事的。”
“那依照你的理论,那就是轩辕傅了。”
轩辕觅摇了摇头,抿却是笑出声来:“能力最低,却只在自我的小世界里恬然满足的人,只有他了吧?”
“那么,一定是轩辕炎了。”轩辕辞连续说错了三次,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为了挽回自己在朋友面前的形象,还是不屈不挠地说道。
“都不是。你为什么会对轩辕时那么有好呢?”轩辕觅莞尔道。
“怎么说呢?觉起来,他便与其他三位长老很不同。他给我的觉,给逸大哥的觉就是待人亲和、与世无争。”
“呵呵,你们都被他的道貌岸然所蒙骗了呢!”轩辕觅不由觉得有些好笑。但与之前的笑并不相同,这笑中蕴藏更多的是叹息。只因这一笑,仿佛连的低浅唱的流水、顾影自赏的花草都被染上了一丝愁绪。“轩辕时恰恰是四位长老中城府最深的人。他对于其余三位长老、甚至是轩辕凌空的格特征都了如指掌。他从来不卷那些人争斗的旋涡中,他只是在一旁冷眼看着,适时地手其中。他的与世无争,正是征世界的另一种更为含蓄的表现方式。不知你有没有发现,无论如何,他总是是获益最大的一个;从来不会吃亏的,也是他。”
“恐怕,他这回是怎么也算不到他命不久矣了。”轩辕辞皱着眉头说道。
“你愿意为了我一人而夺轩辕时的命?”轩辕觅挣开了轩辕辞的怀抱,转过,凝视着轩辕辞的眼眸,郑重地问道。
“是。”轩辕辞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我对你发过誓的——我会用我的生命,我手中的武守护你。不管你还记得不记得……只要我还记得,我就会履行那个诺言。只要我还记得,我就绝不允许你再到伤害。”
“可是……”不知道为何,轩辕觅犹豫了:“他这样做也有他的理由。他也有他想要守护东西。如果,人们都为着自己的理由无所顾忌地抹杀阻挡自己前进的一切存在,这个世界迟早会自行走向毁灭的……”
“可是,我们就生活在这样的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