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辞回到家中,跑到床边,将床头的《Index》拿起,即使封面洁如新,依旧用袖子了一。翻开书本,依旧是令人失的白一片,看不到任何文字。即使如此,轩辕辞还是将它抱在了前。
轩辕辞在空间封锁大阵前发现,自己即使没有这本《Index》也能够使用“剑之世界”,只不过用过一次之后,浑会虚脱无力,脸会变得苍白,像是魔力枯竭的样子,但,轩辕辞连灵都不到,更不要说拥有魔力了,这件事令轩辕辞百思不得其解,不过由于事态急,考虑了一会儿无果后,就抛在了脑后。
轩辕辞对这本书是有的,这本书让他到看到了希与未来,看到了一个不到灵的人也为魔法师的可能。虽说轩辕辞自称“不喜欢魔法”,但这也仅仅是借口,谁希被众人排斥在外呢?又有谁希走到哪里都遭人冷眼呢?轩辕辞常说:“我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虽然看起来无所谓,但说的时候,心中的酸楚又有谁明白呢?
轩辕辞已下了一个决心,也许这个决心下得很早:无论轩辕辞走到哪里,这本书对于他来说还有没有用,都必须带着它。《Index》对于轩辕辞来说已不仅仅是一本书了,更是一种象征与证明,憧憬与激。就像朋友一样,没有了利用价值就舍弃的朋友,不是真正的朋友。显然轩辕辞,不是这样的人。
“差不多了,走吧。”轩辕辞抱起了《Index》,转就对墨羽说道。
“那,这些羊皮卷怎么办?”墨羽看着桌子上的羊皮卷,有些犹豫。
“《幻术全解》拿走,其余的……”轩辕辞咬了咬牙,“烧掉吧……”
“哎?那不是太可惜了,那些魔法阵我可是见都没有见过啊,而且演算了一下,是确实可行的,如果拿出去的话,一定会轰动魔法界的……”墨羽的眼睛还是没有离开这些羊皮卷,心疼不已地说道。
“听好,这些东西没有了还可以再想,再做,如果逸大哥他们的生命一旦逝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这些东西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是负担,负担就要舍弃,知道吗?”轩辕辞抓住墨羽的手臂,凝视着墨羽的眼睛,郑重地说道。
“哦,哦……”墨羽愣愣地点了点头。
“那走吧。”轩辕辞用一只手将角落上的《幻术全解》拿起,塞到墨羽的手上。
“去哪里?”墨羽问道。
“去凌空殿,援助逸大哥他们……即使……”
墨羽打断了轩辕辞的话:“我们去了也无济于事吧?”
“如果仅是等待,我做不到……”轩辕辞抓住墨羽的肩膀,激动地喊道:“我们也许并不用动手,当我们抵达之时,一切都已结束了,对吗?”
《Index》掉落在地上,沉沉地敲击着木地板,发出“咚咚”的声响。
墨羽静静地凝视着轩辕辞的眼睛。轩辕辞从墨羽的眼神中看出了否定与不忍。终于,轩辕辞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蹲下,轻抚着没有沾染上一丝尘埃的棕书皮。
“所以,小辞……”墨羽轻轻贴在轩辕辞的背后,双手缓过轩辕辞的脖颈,在耳旁温地说道:“我们两人去南门,在那儿等着逸大哥他们,你不是相信他们一定会胜利归来吗?依照你的推论,只要他们活着,就一定会赶往南门与你会合的吧?无论如何,我们都能够黯然地逃出生天,不是吗?”
“也许你不明白,我是不可能冷眼旁观,为自己早早地就留好后路的啊,从小到大,他就像兄长或者父亲一般爱护我啊!现在,我最重要的人正在和轩辕凌空战,如果抛开个人,逸大哥正于危险之中,现今生死未卜,如果我不去,我会心安吗?”轩辕辞淡笑着,摇了摇头。
“可是,凭我们的力量,并不能够伤害轩辕凌空半分半毫,并不能对战局造任何影响。”墨羽的话语出几分坚决,“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