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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消逝之岛

海风有些咸涩,但也吹散了沙滩上的燥热。两位守卫,赤着半,穿着黑长裤,红的腰带上别着一把短小的匕首,迷迷糊糊地靠在湿的岩石上休息。两人护着的是一条小道,蜿蜒而上,全部由松软的石沙铺

小道一直通到高的一平原,匿于烟雾之中,隐隐地只能见一些的奇形怪状的宫殿。

两位守卫守着的是上山的必之路,他们的面前是一块圆圆的沙地,之后就是一无际、波涛涌动的大海。海上听不见鱼鸥的长鸣,甚至没有别的什么声音。海水冲刷着两人脚下的沙滩,也撞击着如洗的高峰兀石。

“喂,阮七。”左边的头男子突然道。

“啊。”阮七有气无力地应答道,很不耐烦地别过头去,将脸颊靠在的岩石上,蹭了两下,口中念念有词:“酷暑催人倦,莫扰世尘眠啊!”

“喂,快点起来了,别睡了!”头男子将阮七头上的一撮发拔了下来。阮七吃痛,抱着头喊道:“阮八,你干什么?”

“哈哈,我早就想那么干了。我们阮氏九兄弟,在这消逝之岛上,各个都是头,就你这小子,偏要搞特殊,在头上留得跟一撮似的,让我看了就不爽。”阮八爽朗地笑了,张开手心,手中的几发立即被海风吹得不知所踪。

“算了,算了。”阮七打了一个哈欠,也不生气,又眯上了眼睛,“头发都你拔了,你不要再来醒我了。”

“这可不行。”阮八笑嘻嘻地着阮七的脸颊。阮七心声厌烦,反手对着阮八的口就是一掌。

“噗通”落水声从远的海面传来。接着就是阮八的呼救:“救命啊……老哥,我可不会水……”

浊浪翻滚的海上,一叶孤舟随波逐流。

“年轻人,我们就要到了。”一个戴着斗笠的老者对着一位青袍青年说道。

“嗯。”青袍青年微笑。

老者黝黑而瘦弱的手臂扶着斗笠,胡须白中带黑,显得十分干练。“年轻人,那消逝之岛就在那个方向。”说着,老者指向了某一方向。

老者眼闪烁,问道:“这一月在海上的浮沉,你可悟到了什么?”

“巨浪滔天,而我们仍坐在小船之上,是木舟克水,人克木舟。”青年沉思片刻说道。

“哈哈哈。”老者笑了,“枉你还是东方来的魔法师。”

青年皱了皱眉头,闭着双,不语。

“哈哈哈,这么一说你就生气了?”老者笑道,“再大的船,遇到海浪还不是会沉到水底吗?水再好的人,要是孤一人落到这大海之中,不是葬鱼腹就是被咸水淹死。在你们的魔法里是怎么解释的?”

“说了你也不懂。”青年淡淡地说道。

“不只是我不懂,你也不懂,谁都不敢说懂。”

“我不懂吗?你的意思是说万事万都是一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没有相生相克。的生多的,多的克的。”

老者摇了摇头,道:“那是你在反驳自己的回答,我是在问,一个月在海上浮沉,你有什么体悟?”

“没有什么体悟。”青年回答说,“既然你已指明了路途,也已将我送到了这儿,我就先行一步离开了。”

“等等。年轻人,不要那么着急。”老者道,“既然你没有什么体悟,我便明说吧。”

一阵海浪涌过,几乎将把船倾斜。青年倒在了舟中,老者却纹丝不动。

“艾卓的刺客杀尽了我的全家,洗尽了家中的财富,这是我的命。接着,你出现了,出手将我救下,这也是命。我答应为你引路,并在这大海中驾着一叶扁舟航行一月而不被风浪淹没,这仍然是命。”

“你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说这一切都是命?”

“似乎是什么都没有说吧?”老者怅然地着远方:“我下过很多次海,我的同伴都死了,唯独我没有死,我相信这是上天我遇上你。这月的海浪特别大,我驾的船特别小,我们两人在船上,船却没有沉。这说明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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