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孤独和恐惧，都留给了她一个人，她总在想，为什么要留下她一个人，为什么不把她一起害死，这样她就不会如此痛苦了。”
甄媚盯着柏衍的眼睛，明显的感觉到柏衍的眼神因为她的故事变得暗淡了，难道说柏衍也会感觉到愧疚吗？
“那你说，那个坏人为什么要留下那个女孩一个人，是希望让她体会到痛不欲生的滋味吗？”
柏衍的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了章雪凝那张了无生气的小脸，甄媚的故事，说的不就是章雪凝吗？柏衍大概永远都没有办法忘记章雪凝屡次尝试自杀的样子。
或许在章雪凝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开始的时候，章雪凝也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吧。
“我不知道，也许那个坏人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吧，这个世界上每个人，每件事情都具有两面性，我们没有办法用绝对的好与坏去衡量一个人。”
柏衍大概再也没有机会给章雪凝一个解释了，但是柏衍中心希望章雪凝能够放下过去，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如果未来的某一天，章雪凝还能够再一次出现在柏衍的面前，柏衍愿意还给章雪凝那句，‘对不起’。
“你没有发现，其实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喜欢用身不由己来为自己的错误寻找借口，但是伤害就是伤害，是没有办法弥补的。”
甄媚眼睛瞪着柏衍，眼中的恨意很明显。
柏衍嘴角露出意思苦笑，随手摸了摸甄媚的长发，“这只是故事而已，不要当真了，我会让严峰给你安排心理医生，给你做一些心理疏导。”
他不想让甄媚一味的沉浸在别人的角色中，就像他时常能够在甄媚的身上看到章雪凝的影子，可是甄媚就是甄媚，代替不了章雪凝。
“不用了，我会自己注意一点的。”杜宇辰也曾经找人给她做过心理疏导，最后得出来的结论是，她心中的执念太深，或许只有报了仇，她才能够放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