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泛起了一丝鱼肚白,白鹇深吸了一口气,吐出了腔间的污浊。他脚下的这一方土地已被鲜侵染,素文抹了一把脸上溅上的迹,站到了他旁边。
“我都安排好了,这里等下会有人来收拾干净,咱们先回去吧。”素文道。
白鹇长剑鞘,到了河边洗了把脸,带着余下的侍卫返回。
今日就是谷必说要决殿下的时候了,他必须要保证殿下的安全万无一失,只不过在去刑场之前,他要先会客栈换服。
回到客栈,红玉看到白鹇一瞬间着急了:“白鹇,你这是怎么了?”
说着,拉着白鹇左右看着,想要看看他哪里伤了。
白鹇笑着制止了:“不是我的,我还有事,等事忙完之后再跟你解释。”
红玉松了一口气,让开了道路。反应过来白鹇说了什么的脸一红,跟他又没有关系,他跟解释什么。
跟在白鹇后的万年单狗素文默默天,为什么连白鹇那个家伙都要有对象了,他素文这么帅还是个单狗!?这不公平!
他们换了干净服便又匆匆离开,一行人在刑场周围或装作路人,或装作围观群众,或装作路边小贩,就等着时机劫法场。
再说得了伊千寻代的侍卫出来之后并没有见到白鹇,没办法只能了另外一个守在外边的侍卫让他进去救人。
侍卫按照他给的方位功的找到了柴房,见到了司雅雅。
“属下奉殿下之命前来搭救小姐,请小姐同属下一起离开吧。”侍卫拱手道。
司雅雅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点东西:“伊千寻他们已离开了?”
“是。”
“府里侍卫还有多?”又问。
侍卫估算了一下他刚刚路过看到的况:“不到二十人。”
司雅雅一听这个乐了,道:“你陪我去个地方。”
侍卫面难,只是司雅雅作为主子,他只是个侍卫,只能服从命令。换了一套侍卫服,跟着司雅雅在宅子里穿梭。
司雅雅带着他到了谷必的书房,这是刚来便清楚的地方,听说谷必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书房待着,这里边肯定会有想要的东西!
侍卫苦哈哈的帮放到了看守的人,在外边守着,司雅雅顺利的进到了谷必的书房。
书房里书架塞的很满,书桌上杂乱的堆着一些书。司雅雅翻了翻桌子上的书,都是些艳书,你还别说,描写的很不错。
但这些东西都不是司雅雅想要的东西,谷必既然效忠于大皇子,他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他们之间就肯定有来往用的东西,或者是书信,或者是信,总之就肯定有东西能证明他们之间的关系,而,要找的就是这个。
这种东西拿到手里,就是一个把柄。
“怎么没有呢怎么没有呢?”司雅雅翻来翻去却一无所获,这让有些着急。
“一般来说,这种书房应该有暗室,开关不是书堆就是花瓶,或者桌子上有暗格,让我再。”
自言自语着搬出了以前看电视剧时总结的,翻了翻书架上的书,都是真书,没有机关。
又挨个挪了挪花瓶,嗯,都是真的花瓶。
站在屋里,累的双手叉腰,着气。书架没有机关,花瓶也没机关,那就只能是桌子上有暗格了吧?
这么想着,也顾不得地上脏乱,跪在了地上,手掌在桌子下边挲着。
你还别说,就真让到了一个凸起,按了一下,桌子角上缓缓推出了一个小屉。
“电视剧诚不欺我也。”司雅雅欢乐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不拘小节的将手上的灰尘抹在了上,然后拿出了屉里藏的东西。
那是一封信,封皮无字,拆开后信纸也是干干净净的,除了角落印了大皇子伊千焕的印章。
司雅雅将信封滋滋的揣进了怀里,思考着等会儿拿给伊千寻讨个赏,便听到门外侍卫催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