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伊千焕心烦意乱的踢了他一脚,“除了这些废话你脑子里还能不能想点别的?本王怎么会养了你这么一个猪脑子,本王要是派人砸了的医馆,转头去父皇那里告本王一状,本王还会有好果子吃吗?”
随从被他骂的不敢吭声,伊千焕烦躁的手松了松自己的领口。
“殿下,小的还有一计。”随从着脸凑上来,瞧瞧瞟了他一眼。
“有话快说,如果还是那种馊主意,趁早闭!”伊千焕冷哼一声,面无表的说道。
“小的不敢糊弄殿下,小的突然想到,的不行咱们可以来软的啊。”随从小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伊千焕眼睛一亮,高兴的拍着他的肩膀。
“你小子,可以啊,行,这件事就给你去办,办好了,本王重重有赏!”
他手劲大,随从疼的龇牙咧,面上还得带着谄的笑容。
绛影近来无事,嫌皇子府里太闷,正好伊千焕出去了,便想出门气,戴上一顶帏帽,将自己的容貌遮掩在半明的白纱之后。
走在人来人往的街上,烈日灼灼,洒在上,忍不住手去接,一阵暖意仿佛将要融化心中的坚冰,自从诈死以来,很久没有这么站在阳下了,有的时候也会迷茫,自己这样像过街老鼠一样躲在黑夜之中,是否还有活着的意义?
“你听说了吗,最近开张的那个济慈堂据说背后东家是安平公主呢!”旁走过两个人正在谈,听到司雅雅的消息,忍不住跟上去侧耳去听。
“安平公主啊,果然只有那样的人才会有这样的慈悲心肠,那济慈堂不收诊费,免费为人看病,不知道救了多家境不好的平民百姓。”
另一人点头附和:“是啊,安平公主虽然为子,心却比那些男儿还要宽广,简直是巾帼不让须眉!”
绛影听了两人的谈,刚刚被阳驱散的寒意又笼罩了回来,又是这个司雅雅!因为嫉恨,绝的容看起来有些狰狞,幸好被帏帽掩盖,没有被旁人看见。
“哼!司雅雅,你不是爱做好人吗?那我就毁了你的济慈堂,看你还怎么继续做好人!”
这一日,济慈堂照旧人满为患,突然,门外喧哗起来,司雅雅皱眉循声看过去,奈何人太多,看不清楚,了一个伙计过来:
“去看看外面是怎么回事。”
伙计点头出去了,没一会儿神焦急的小跑进来:“东家,不好了。”
“怎么了?”
司雅雅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果然,伙计了一把头上的汗道:“东家,门外有人在闹事,说我们的药方有问题,正在门外赖着不走呢,您赶去看看吧!“
司雅雅一听,连忙让伙计带路,穿过门外排队的人群,一眼就看见门外地上坐了一个布裳的汉子,正在唾沫横飞的和周围的人说着什么。
“我就说嘛,平白无故的怎么就有人免费给我们看病,原来他们是拿我们来练手,我原来只是有点小风寒,吃了他们家的药,就腹痛不止,乡亲们,这济慈堂的大夫医术不行,肯定是开了错的药方给我,大家都别上当,赶散了吧。”
“不会吧,我听我们家隔壁的王婶子说,家老伴儿的老寒就是在这治好的,那么多人在这看病,也没听说有什么问题啊!”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
“大家让一让,济慈堂的东家来了!”小伙计吆喝一声,人群马上给他们让出一条路来。
司雅雅看着那个坐在地上的汉子,温言细语道:“这位大哥,你说我们家的药方有问题,不知你的药方可否带来,让我看一看?”
那汉子抬头看过来,眼里闪过一抹慌张,飞快的挪开眼神,大声道:“药方我出来的时候走的急,落在家里了,怎么?你们还不想承认不,我就是在你们这抓的药!”汉子想起那人的嘱咐,底气足了些,说到最后,颇有些凶神恶煞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