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笼罩,早晨的寒风倾斜着从山间吹来,很多帐篷的帘子都被冰层封住,起床之后,乍觉得浑冷的打哆嗦,李跃不接甲躺在床上,昨夜浑浑噩噩地睡着了,大早上,王敢当迈着大步子兴冲冲地跑进来。
“快来看,冰层加厚了。”营帐外一阵急促的欢呼声。
当看到李跃憔悴的面颊,王敢当不忍心醒他,心里不一阵惭愧,李跃一定是记挂着事一夜没睡好,才会睡得这么,只不过他还没有退出去,李跃就被他惊醒了,朦朦胧胧地睁开眼,发现面前站着王敢当,不一会儿,南霁云、陈烈等人也相继走了进来。
几位大将惊喜的表跃然如示,李跃心头如释重负,延起,王敢当上前为昨晚冲动的话语的道歉。“李将军,昨晚我多有得罪,还请你多多包涵。”
李跃欣然接了他的歉意的,从容地说道:“冰层厚度达到多了。”
“一夜之间,已从五寸的厚度变七寸,而且青海湖中间的厚度也完全足够了,说来奇了,一夜之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莫非真的是天佑我军。”这时皇甫灵珊从帐外走进来,将探测回来的准确信息说出来。
几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李跃,希李跃为之解。听到外面战士们兴奋的声音,李跃故作神地说道:“东风即可借,一寸寒冰为何不能借。”打了一个马虎眼糊弄过去,李跃重新焕发了神,立刻命几位大将整合部队渡湖。
战马卸去上的保暖的皮毡,士兵们有条不紊地渡湖,李跃走在最前方,骑在赤电之上遥着七千多人渡湖,当整支队伍全部安然度过青海湖,接下来只要翻过面前的山梁,就是一马平川的平原,兵贵神速。
大雪初歇,吐谷浑的牧民们照常早早的起来给牛羊马匹喂料,人开始生火做饭,瑞雪兆丰年,这场下了大半个月的雪,来年的水草就有了保障。吐谷浑施行部落制,除了王都万挨城于最中心的位置,四面八方完全由一个个部落组。
历了两天的枯燥困难重重的行军,第二天中午时分,第一个吐谷浑部落终于出现在远,一丝丝清烟缠绕着飞向天空,黑压压的大军站一摆,七千大军,站在高高的山岗上,冷视着面前的部落,一声令下,万马奔腾,仿若地震的响声惊醒了日常生活的部落。
仿若秋风扫落叶一般,一眨眼功夫,整个部落被踏为平地,除了人孩子,无论是青壮男丁还是老人,都为刀下亡魂,李跃并没有出动白虎营,看着士兵们尽地杀戮,吐谷浑是吐蕃的附属国,四个月前更是落井下石,参与了追击陇右军的战斗,这一次,李跃的目标便是以牙还牙,不仅仅是灭掉吐谷浑,然而此次只率领了七千唐军,要灭掉吐谷浑,必须彻底消灭吐谷浑的有生战斗力,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诛。
安史之乱已然不远,到时候什么臣属国,都将为威胁汉族的异类,所以李跃完全没有所谓的儒家仁爱思想,用王霸之气征服异族,在残酷的战争面前不过是笑话,只有一次彻底消灭对于汉人后代才是一劳永逸的举措。
理掉这个部落的有生抵抗力量,留下一小队士兵驻守原地,李跃将队伍分三个方向杀过去,王敢当率领三千人往北面,另外陈烈带着两百白虎营骑兵外加两千廓州军从南面,李跃自己带领剩余的四百白虎营、一千廓州军直捣黄龙,三部队迅速分开,各自从预定的方向发动进攻。
除了孩子人,其他男人无论老壮,杀无赦!这个命令很多人心底会产生抵触,人的善良让很多士兵屠杀手无寸铁的牧民之时产生愧疚心理,可是军令如山,哪怕是王敢当等人都么有接到过如此残暴的命令。
唐军一直以正义之师威震东方,用儒家的仁义教化异族,李跃看起来温文尔雅,却能够下达这样冷酷无的命令,王敢当等人杀人无数的大将都有些抵触,而皇甫灵珊更不必提了,想要劝说李跃,但是在看到李跃坚定不移的表,冷峻不容置疑的威严,失落地在选择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