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宝,当年的长安首富,曾他的儿子被李林甫的公子李硕当枪使,被李跃揭穿谋,在皇帝面前,李跃送给他一个人,将他的儿子从牢狱之灾中救出来,王元宝便许下诺言答应为李跃办三件事,李跃铤而走险花府存银营救百姓于水火,自然有他的打算,银子李跃并不缺,琴中仙的生意在中原大城都有分铺,利润不大,毕竟这个行业是个冷门行业,而且李跃将琴中仙的生意所得绝大部分都用于其他事,名义上琴中仙所得五用于帮助无家可归的孤儿,的确如此,至在旁人看来。
名声不是短时间一两件事就能迅速聚拢起来的无形财富,但是在民间,李跃爱护百姓,为百姓做事的好名声早已被百姓传诵,大至七旬老人,小至农家孩,莫不闻李跃之名而肃然起敬,君子无为而为之,不争则天下莫能与之争,在几年前李跃就开始了获得民心的举动,在李林甫一手遮天的时代,在安禄山步步高升,囤积力量的时候,李跃只有这样低调行事,也只能这么做,才能以明敌寇,战功赫赫的基础上,暗中蓄积自己所需要的实力。
长安一别,王家在关中的生意被皇帝清盘,王元宝是个大人,也只因为他是王元宝,才有魄力,从皇帝的手下救回儿子,几年过去,王元宝体越发的胖,此人有富贵相,一目了然,看来在锦绣的江南,这个最能养人的地方,王元宝混得不错。
“李帅,四年不见,依旧潇洒,在边关混得风生水起,王某自认看人很准,当年就看出李帅乃人中龙,今日果然应。”在李跃礼貌的带领下,王元宝边走边说,浑然自得。
李跃谦虚道:“富贵险中求,我这点就在王老板看来,恐怕不值一提吧,王老板放弃关中,在江南仍然混得有声有,生意更是做到了安西,富甲一方的大人,今日我仓促间找你前来,唐突之,还请多多包涵。”微微拱手,王元宝急忙制止了李跃的下一步动作。
两人来到花园,楚莲香已怀胎六个月,着大肚子,风韵贵穆,招呼奴婢为两人摆酒上菜,在这个风景怡人的地方,虽然是西北苍凉之地,更添几分趣味。看到楚莲香怀孕之相,王元宝祝福道:“李帅贵夫人怀孕在,就不必在此伺候了吧,西北风大,别伤了风寒。”
李跃笑道:“香儿先下去吧,王老板是老朋友了,可惜父亲母亲想极了孩子,却因为不由己,不得出长安,孩子出生估计得等到明年三月份,到时候一定带香儿与孩子一同回长安,让两位老人尝一尝当孙子的滋味。”这句话很长,李跃只是信口说来。
但是王元宝却没有开玩笑,既然谈到李跃的父亲李适之,长安城中的场斗争很激烈,李适之的况天下人都听说过了,避贤初罢相,李适之说得很委婉,避贤,不如说是避祸,避李林甫的陷害,主动罢去宰相之职,只不过王元宝是个明的商人,商场如战场,场又何尝不是这样,他将此间的事看得更彻,李适之的主动罢相算是在与李林甫争权的过程中认输了,输在韦坚与皇甫惟明太过大意的上,也输在亲近太子的上。
皇帝虽然已是六旬老人,但是却很聪明,既放权于李林甫,又制约太子的势力迅速膨胀,他在两者之间要找平衡,而韦坚与皇甫惟明无疑是太子最忠实的势力,所以就算上一次的案子两人逃过一劫,还会有下一劫,而李适之为宰相,亲近太子本来就犯了帝王的忌,失败也在理之中,只不过李跃能够独善其确实意料之外,按照王元宝的理解,皇帝定然会猜忌李跃,李林甫更会打击李跃的,但是这个案子最后全了李跃的节度使之位,王元宝震惊于此,也更加相信李跃的手段,此人非常人,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理解。
“场沉浮,与商场无异,左相罢去之位,也是英明之举,令尊的子,更适合做散职,风流快活。”王元宝接着说道。